“孟平之给人歹人抓取当压寨夫人了!”次日清晨,慕寒和车中真正的孟平之打着哈哈,只是悄摸摸出了一张书信放进了他的怀里。
“张循之”皱了皱眉头,上车以后过了些许时间,这才说道:“既然这家伙是心甘情愿给人当女婿,那我们便上路吧,不必再管他。”
一行人中,少了个孟平之,多了个钟玄风。
“我说钟老头,你齐云山那么闲?你这一个掌教的天天逛来逛去的?山上的事情不用管管?”慕寒见钟玄风骑在马上四处张望的模样,没好气地问道。
“哎,天狼你这话就不对了,正是不想让那些俗事烦心,我这才借着接触你的名义下山游山玩水嘛!”老道士也是个直白人。
原本一齐出行的几人各自不明白底细,担心那驾车的冷淡姑娘相中了生的一副俊秀皮囊的慕寒,后来见那姑娘始终是态度冷淡,特别是慕寒彻夜不归以后,望着慕寒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厌恶,几人这才如释重负,纷纷放下了对这俊俏后生的敌意。
慕寒倒也看得开,和这帮三教九流的家伙们该吃吃,该喝喝,连带着原本一直坐镇齐云山的钟掌门,哪里还有高人的样子?活脱脱的就是两个绿林的老油子。
别的不说,在慕寒看来,那罗山着实是个有意思的人,虽说刘仁峰特意嘱咐自己,这罗山使刀实在是平平常常,不过当着慕寒的面,这罗山属实不是这样。
在刚出浔阳城时,路边有一家酒肆,车中的“张循之”下令修整。
一碗女儿红下肚,这罗山便是涨红了脸,嚷嚷着要和慕寒比试比试刀法,只是说道:“上次擂台上,见你这后生长得俊俏,怕在众人面前驳了你的面子,这才使了五分力气,这次喝了酒,你我去找个无人的地方,老子实打实地和你来场刀战!”
慕寒抢过罗山手中的酒坛,用手抓着壶口,便朝口中倒去,喝完一摔酒坛,笑道:“那天狼也喝些烈酒暖暖身子。罗兄,请!”
两人找了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便叮叮当当的碰起剑来。
不一会儿功夫,慕寒便扶着罗山回到了酒肆,罗山口中一直是喋喋不休:“你这后生仔,怎么还使诈!你那些口宝剑,怎么还会飞的!不行,再打一场!”
慕寒笑了笑,也不理他。
酒品知人品,这罗山虽是个半杯倒,倒也是个真汉子。
另外的的两个护卫,一个叫李真,一个叫林封。那李真倒是一副好脾气,慕寒从出落凤城道现在就没见过他和谁动过怒,成天都是一副笑嘻嘻的嘴脸,心中不由地暗自警惕。
至于林封,慕寒只是觉得此人太过无趣,就如同一个面瘫,整日面无表情的。
就这样来到了关内道的樊川,到了这里,慕寒便也放下心来。
樊川自古以来便是达官贵人营构别墅之处,其繁华自然是不必多说。樊川的治安,在整个关内道都算数一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