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四周,棺木四周是蓄水为池,池有红蜉绿蝣,池外是一望无际盛开的白梨花,看不到任何尽头。
夕阳最后的余光也渐渐消失在视线中。
“如今是腊月天,梨花如何能开?溫室養殖嗎?”蔣娇娇转过去,黑色檀木棺上的浮雕极为诡异从未见过这般狰狞的图腾。
謝景战未语。
蔣娇娇多看了几眼謝景战,突然瞄到了他绝美的身段显现的淋淋尽致,完全没有听见他的话。
这身段,她好像也似曾相识。
“喂,姐妹,你没事,脸色这么差,是生病了吗。”蔣娇娇拉着謝景战手把了把脉。
“妹妹,你这身体不要太棒。”蔣娇娇还没反应过来,却被一只偌大的手拉回了棺材。
“你,到底是谁,来有何目的。”謝景战冷哼着,抱着蔣娇娇的腰,翻了个身,棺材壁咚,将她迅速的压在身下。
他的声音,极为好听,不禁让蔣娇娇失了魂,奈何,一个这般美艳妖娆的女子,声音,有太阳了些。
“好香。”蔣娇娇伸出手,撩着謝景战的落下的青丝,道。
“不知羞耻。”謝景战怒斥道。
“这姐妹你这胸~不对啊。”蔣娇娇伸出手,上手一摸,这么结实?
不对。
这,不是女人的胸。
这丫的,该不会是男人吧。
蔣娇娇丝毫没有犹豫,伸出手,这一碰,某人立马阴沉着脸。
“男——男人?”蔣娇娇闭上眼睛,微微一蹭,惊讶至极,果然是男的,居然天底下还会有这般美的男子。
蔣娇娇脑子浮现一百种可能,居然没有一种可能,他是男的。
“姐姐,哦不,哥哥,我不是故意的,那个。”
“放手!”謝景战额头冒下三条黑线。
“不对,嗅~嗅~这棺中被人下了毒。”蔣娇娇立马抱着謝景战死死的压了上来。
“碰!”棺材一个晃动,棺木瞬间关了起来。
“什么鬼!”蔣娇娇惊了。
棺材自动的?这么高科技?
蔣娇娇被她扑在謝景战身上,此刻,一片漆黑。
此刻,黑色棺盖上的夜明珠也渐渐散着强烈的光,棺盖顶上,露出血色彼岸,一股淡淡的幽香逐渐散发整个棺材中。
“这是!”蔣娇娇摇了摇头,整个身体炙热般燃烧。
“冥香木!”謝景战道。
“嗯?那是什么,好热啊,好热,小朋友,你好香啊,你叫什么名字,出去了,姐姐罩着你啊。”蔣娇娇一脸花痴的捧着謝景战的脸邪魅的笑着,此时此刻的她,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有些迷迷糊糊的,还有些上头。
謝景战再也不惯着身上的女人。
一滴血,而落,一朵白花彼岸,绽放出扎眼的血红。
冥香肆意,双影旖旎,早已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疼。”蔣娇娇早已经失去了她自己神智,蹭着对方,疯狂的连啃带咬。
翻云覆雨后,冥木香依旧让人头脑发热,有些迷糊。
“你闺名~”謝景战捋了捋蔣娇娇两边被汗水浸透的发丝,这女人,身子这般干净,轻柔,想必是金尊玉贵的富家千金,那群老东西,这次居然舍得冥婚来这么好的。
蔣娇娇躺在謝景战怀里,眼神迷离,困得不行,却还不停的蹭着謝景战的怀:“我叫,蔣娇娇,弟弟,你呢,叫什么,多大了。”
謝景战内心:“不认识我?”
“謝景战!”謝景战看着怀中人,青丝,褐眸,不带凡尘的美丽,冷傲,寂寞,从内心深处散发出一种清幽悲凉的美。
“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叫姐姐。”蔣娇娇只觉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随后便昏昏沉沉睡着了。
不知昏天暗地,睡过了多久。
待蔣娇娇醒来后,身边那人早已不在棺中。
蔣娇娇目光全在那白锦缎上面,那扎眼的红色梨花所吸引。
蔣娇娇:“老娘单身二十载,居然被一个小屁孩给~上了?”看他,二十应该都没到。
蔣娇娇出棺,坐在棺盖上发呆了很久,因为眼前的景象太过惊讶。
此时此刻,蔣娇娇犹如身临水镜中一般,说不出的美轮美奂,水中梨树与棺木同生,周围是一望无际飘在空中的水域。
梨花落下,犹如小船,荡漾在水面上,与镜中水天成为一色。
蔣娇娇赤脚而下,水波荡漾,梨香四溢,让人流连忘返。
不知走了多久,这才发现,这是一个偌大的陵墓,周围的空气植物、脚下的水源鱼跃、诡异的建筑牌楼、如美如画的蓝天白云。
水上不可能行人,除非~
腊月天,不可能开梨花,除非~
她拖着沉重疲倦的身子,走出皇陵,足足走了整整一天。
直到夕阳西下,她才看见尽头,陵门中心,是一张巨大黑色诡异的图腾旗,由衷而起,让人敬畏和肃杀。
门外,守陵人尽是蒙着面纱的黑袍人,蔣娇娇能感觉到,他们每个人都不是一般寻常普通人。
离开时,他们并未阻拦,只是恭敬的弯腰、沉默、一动不动。
蔣娇娇这一走,謝景战便查了整个九州所有蔣氏,但是一直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