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森有些不解,“那个女人明明是假的;”
“真真假假的有什么重要,不过是个投湖的石子;”门森不明所以的看向恒止,可是恒止并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给秦墨夹了夹菜,“安心吃饭,吃完好好休息一下;”
秦墨沉默的将饭菜一口一口的塞进嘴里,心里想着那句投湖的石子;恒止见她如此,低声在她耳边说:“这都和你没有关系,你现在是秦墨;”
“东昭和恒国现在正在打仗,你不回去可以吗?”
“放心,恒国还有大将军在,我不过是个闲散王爷,他们一时也难分胜负;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走;”
门森听到秦墨和恒止的对话,问:“你们有什么计划?”
恒止继续给秦墨夹菜,然后淡淡的说:“你可以不跟着的,何况我们两个国家还在打仗,你就不怕路上被我杀了?”
门森猛吃了几口菜,然后摇头说:“不怕,秦墨才不会让你杀我的;”
“我要杀你,还需要让秦墨知道?”
“那你也不会杀我,我又能干,又可爱,还不添麻烦;”
“那行,以后脏活累活全是你负责;”
“那怎么行,我怎么说也是东昭的王爷;”
“你可以不跟着我们;”
“秦墨;”门森可怜兮兮的看向秦墨求援;秦墨只好给他夹了一筷子的菜过去,却在半道上被恒止劫走,然后恒止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他的盘子里,示威似的说:“快吃吧;”
秦墨好笑的看着他俩,这俩人哪一点像王爷;
休息一晚之后,第二天,三人一起向姬国赶去,他们沿着偏僻的边线行走,最后要越过恒国,能碰到一些百姓逃往其他地方,打听之下不过是怕被战火连累,索性先跑去西梁避祸;毕竟战火之下,生活总会被连累,再碰上征兵,上了战场不残不退,更有可能死在战场上,留下可怜的父母妻子孤苦伶仃;生离死别没人能坦然接受;
看到这些只能叹息,他们巧妙穿过路障进入姬国,一进入姬国就有人通知了姬雅,姬雅将文玉香和那两个孩子关在一处院子里,每日看文玉香是极不舒服,文玉香如今不熏香,身上没有香味,在姬雅面前,文玉香不过是个落难公主,长得虽比她漂亮了些,不过她也不算丑的,文玉香表面看起来温柔端庄典雅,说起话来轻声细语,比她要温柔;她对文玉香冷嘲热讽,故意欺负她,她也默默认着;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恒止喜欢的是温柔型的;
这几日她细细观察文玉香的行为举止,默默的学着;也让人打听了文玉香的资料,一个亡国公主,加上弃妇,思来想去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一听到恒止来了,立刻将自己打扮了一番,照着文玉香的装扮打扮自己;然后就跑出去见恒止,恒止他们已经来到都城,姬雅让人开了城门,她就柔柔的站在门口,就看到恒止骑着一匹马,怀里还有一个姑娘;她的气瞬间顶到头顶,默默和自己说了好几遍,别气,温柔;然后又看到他们后面还跟着一匹马,上面有个玉面红唇的男人;不知道这跟来的两人到底是何人;
恒止走近,并未下马,“姬雅女王?”
姬雅想着是否因自己扮的样子,连对她说话的语气都柔了;有些娇羞的柔声说:“逸王爷,欢迎,我等了你许久了;”
秦墨坐在马上俯视着姬雅,上下打量着姬雅,女人的直觉告诉自己,她必定思慕身后的人;恒止箍着她,顺便给了她底气;姬雅被秦墨看的心里怒气直升,而且怎么都觉得恒止与那女子太过亲密;但是又要强压着怒气;何况又站在低处,怎么都觉得自己矮了一大截;
恒止想与她还是直来直去的好,直言:“我此次前来是来接上次姬雅女王带走的人;”
姬雅脸上的笑意不见,转而换成薄怒,“那要看你拿什么换了;”说罢转身进入马车,大喊:“摆驾回宫;”
她此次前来城门接人,摆了大驾而来,此时一阵仪仗队又浩浩荡荡的转回王宫;秦墨侧身看向恒止,恒止说:“如你所见,如果她不放人,我们只好抢了;”
门森一脸懵懂,向他们问:“放什么人?”
恒止看向他,“你要不要救你王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