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宝怡抿了抿嘴角,眉头皱了皱,复又舒展开来。
罢了。
别人家的爱情,自以为旁观者清,呵呵……
其实不是当事人自己,一个旁人又能看懂多少呢。
“行吧,您不是问我她身上为什么有针眼吗,是这样的,言念这几天一直在一个老中医那里针灸调理身体,那个中医是我介绍给她认识的,人很有责任心,我觉得挺靠谱的,比医院某些乱开药的大夫强。”
丁宝怡说。
“言念不愿意回家,她不是闹脾气,她其实就是怕你看到她身上的针眼,还有她每天要喝草药,那药很苦,她每天喝的时候,样子很难受,怕你担心她,就一直没告诉你。”
“……”
江北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忽然想起之前也是这般,她感冒了,咳嗽,还急性肠胃炎,奈何这些她都不曾告诉他。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她跟有些女人一样会撒娇,哪怕娇滴滴地哭也没关系。
江北渊侧过眸去。
窗外漫天白雪,北风呼啸。
这场风吹得他心里很疼,心底像是破了一个大洞,盛着对她的疼惜和割舍不掉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