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九龄双脚悬空的被拉着丢到月宫里。
“支离,你好大的胆子?”这九龄吃痛的捂着磕到地上的胳膊肘,低声咒骂道:好你个支离,什么时候敢目中无人,犯上作乱,太岁头上动土了?
吃痛的捂着胳膊肘释放外力将红线挣断,抖抖肩的眼睛里充满着报复,心道:“这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若是有下一次!我.......我就.......烧了你的传奇话本!”
“哎,等等!刚刚你说什么?”九龄歪着头斜目看着月老怀疑道。
“是啊!不就是您老人家亲自动的手!”月老心痛的捂着胸口,这个人.....做了如此罪不可恕之事,现在失忆算什么?这难不成自己的月老祠就只配.....沦为灰烬吗?
“我烧的?”这九龄缩回脖子,默默地摸了摸后颈,心虚的指着自己,可是心里却道:若是自己真的一把火烧了月老祠,怎么还能安然无事的站在这?莫不是支离上了年纪了?记错人了?
“盾熙!你可认识?”这月老一把拉近身边的盾熙,问着那呆头呆脑满脸迷茫的君上九龄,无比心痛又无比无奈!世上悲哀之事怎么都让自己给撞见了!为什么自己要管着这破姻缘!为什么这君上的姻缘线没完没了的在自己面前乱晃!为什么自己脑抽抽了下界去舔着脸又去找他!
无比嫌弃自己的月老,心在滴血?
“艹,支离,你莫不是喜欢上我了吧!这几万年来明明是个月老,却打着光棍?现在又从哪收罗出来的和我长得这么像的人?这.....”九龄半捂着嘴,贴近月老的耳边,眼睛盯着盾熙上下打量着继续道:“这......即便是我这脸却是倾国倾城,你好歹也收敛点儿!!”
这月老只翻白眼,怎么几万年了好不容易被鬼帝管教的像个天帝的人,怎么现在又返璞归真,回到最初了?不对,是有区别的,这不要脸的境界好像又深了一些!
“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谁?”这月老气愤的一把推开那张靠近的脸,咬牙切齿的心想:现在怎么这么想拿小刀直接刮花君上那张引以为傲的脸!让他再也没有嘚瑟的资本了!
这九龄屁颠的走开,耸耸肩满不在乎的坐到一旁的矮桌上,摇摇桌子上的紫砂壶,听见里面有水声,静静的给自己沏了一杯茶,装模作样的凑到鼻尖闻闻,然后皱起鼻头,凑起的五官无不显示:此人对这茶极不满意!
就算表情到位就算了,可这君上某人还不知收敛的继续捅着无形的刀说到:“支离,这茶是陈茶了吧!啧啧......,再说,这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这个颜控啊!不成过几日,我寻个和我一模一样的面具送你,总好过这假冒货!”摇头表示这不尽人意的表情。
这月老就算是这几万年被此人修炼的百毒不侵,充耳不闻这人满嘴屁话连篇的修养也终于任务可忍快步走到那大摇大摆烧了人家的殿宇如今还挑三拣四的九龄面前,伸手就是一个十足的暴栗!
这月老也算是一名文官吧,平日里是能动嘴绝不动手,动手的话放眼整个天界也打不过几个人,所以都是舌战群儒,用嘴干掉他们。
这不得已而为之的一拳,真的是气急了。
这九龄吃痛的委屈的捂着头,心想:也不过是两日没见,支离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一而再再而三的敢对自己动手了!
这九龄捂着头,避讳的走到另一边的椅子上,确保暂时这个椅子这边是安全的,立即抬起怒视的双眸看着月老,这月老视而不见的白了一眼,缓缓说道:“君上,冒犯的问一句,您今年贵庚?”
“我不过是比你大个几万年,现在问这做什么吗?”九龄一脸弱智的看着月老。
“那,您还记得?今,人间是何年?”月老耐着性子继续问道。
“我许久未曾下界?我怎么知道!”这九龄看向月老的目光,更加鄙夷了。
这自己喜欢在天界白日喜欢睡美容觉,晚上喜欢出去“找乐”,谁不知道!这支离莫不是真得傻了吧!九龄心里感叹道,这许是三界姻缘杂乱,让支离无从下手了,才会混乱到问自己这种三界尽知的问题。
“那您为何下界?”这月老额头布满了黑线。心道:这弱智君上,怎么有脸把别人当弱智呢?收收您那视线,为您考虑您还是.......免得一会您羞耻到往墙缝里钻了!
这九龄毫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特大的白眼给月老,胸有成竹的道:“本君不是受你们千求万愿才前去查找凌空花跨界落地的缘由吗?”“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找到了原因了——定是那鬼帝的缘由,全身上下阴气甚重,长得那么妖媚......而且,我一见到他就全身发毛,你说!难不成他给我下咒了?”这九龄摸着下巴陷入深思。
这次不用月老动手了,盾熙快步走过去,赏了他一直都看不顺眼的君上一个暴栗!自己的师父怎么会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为自己的师父打报不平!
盾熙愤怒道:“我师父才不稀罕给你下咒!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