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更改文!大篇幅修改,我尽量加快速度了,给大家说一声抱歉。另外,绝不会太监的!绝不会太监!绝不会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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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怔,立即贴近细看,果真如她所说…
“你是如何得知的?”他惊道。
“墙角放有铁锤,”她指了指,“窗上有卯眼,不难猜出那里会有榫卯。”
燕泽不屑地哼了声。
“还有方才那人捆我时,手指留有铁线粉,榫卯应该是不久才装上。”
燕泽跳下来,愠怒:“你为什么不早说?”
说了…你会信吗。她不回话,指了指身后那柴草堆,“这户人家只有这一间柴房,到了饭点,自然会有人进来炊火。”她双手枕在脑后,悠悠道:“等着吧。”
…怪不得她如此反应,想来早已有些盘算了。
真是白费了些力气。
他一声不吭地坐回柴堆,还是有些不悦,转过头去,见她早已阖眼休息。
“睡睡睡,就知道睡,”他低声,“等人过来了,倒是有什么法子让我们出去?”
“还能有什么法子…”她眼皮也没抬,“逃吧。”
说得倒轻松。燕泽瞪着她,肚子突然一抽。
“你怎么了。”
他面色煞白,捂住了肚子,鼻尖开始渗汗。好像不太对劲…
华采衣坐起身,莫名其妙地盯着他:“你怎么了,难受吗?”
燕泽疼得说不出话,躺倒在柴堆里,蜷缩起了身体。
“好疼,我肚子难受…”
“不会是要出恭…”她一顿,“我知道了,是拐枣,你是不是吃多了,那玩意儿通肠通便。”
“住嘴!”他恨恨道,眉头紧皱一起。真是要被这个人给害死了!
小腹一阵阵抽痛,他索性站起,往门走去。
“你去哪儿,外头没人的,”她喊道,“你要忍不住,在这里方便吧,我不介意的。”
人有三急,她当然能理解。
燕泽戟指怒目:“给我住嘴,要不是你,我会这样么?”
她扁扁嘴:“憋死你得了。”说罢,又躺了回去。
“……”
难受了好一会,他的面色一会青一会白,华采衣这个女人说完了那句话后就躺下了,再没睁开眼过。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让他这么生气过,他要马上回去,头等大事就是要抽她的筋扒她的皮,让她跪下磕头,让她认错,让她…
她闻声睁眼,见燕泽跌倒一边,眉间满满痛苦。
他脸色苍白如纸,唇无血色,瘦削的下巴抵着衣领,整个蜷缩在一起,半晌没动静了。
不由自主探出手去,发觉他额头发烫,鼻息略沉,紧闭着双目,意识看来已经模糊了。
昨夜先是着了凉,又吃了性寒的拐枣,不发热才怪。
果真是个麻烦。她起身走到门后,侧耳细听一番,猛地拍击大门:“来人,死人了死人了,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