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那里的船,永远不会别离。
它就在那里,亦不会离去,但你却触摸不到它;虚幻,但你却感觉得到它。
房间里,碟罗静静的坐在窗边。
冷风吹在脸庞,碟罗却感觉不到冷,好像血液里有什么东西凝固了,但心跳却在不断加速,感觉就快冲破心堂,好像急于见证世间的一切。
窗帘在风中摇曳,好像在送别,又好像在做离别赠言,究竟是谁在为谁送别,你送别了我,还是我葬送了我自己。
凌晨三点的夜景,还是那么美,周围漆黑的一片,只有路灯在那里工作,为离别送上最后一点寂寞。
时间在此时成为了唯一的存在,作为唯一的见证,是该为它送上最高敬意。
碟罗看着眼前的景象,一座座建筑拔地而起,造成了繁华的今昔,谁又记得它最初的模样。
梦与现实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是谁为世间的第一抹光命了名,又是谁为这个世间带来了光。
繁华的闹市终有落寂的时候,人生的旅程终有句点。当那一天来临的时候,碟罗很平静,也许是早就知道这一天的到来,又或者是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
不管是因为什么,总之这些都不重要,现在,命运开始了,是时候到了选择的时候,虽然可能我们也许本就没什么选择的权利,上帝的权柄一天犹在,心灵的呼声渐渐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