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府君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本君看泊景上神最近过得很是风光。”
泊景咧嘴一笑“还行吧。”
“还行吧”泰山府君重复了一遍,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他绕到泊景前面,举起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泊景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被父亲打,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泰山府君“父亲,你干什么?”
“你还有脸叫我父亲!”泰山府君背着手,怒气冲冲的“本君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你现如今在天界可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简直就成了目中无人的纨绔!你居然敢随随便便迫害一方上神,你真以为九天玄女是吃素的?!”
泰山府君这一番话说下来,泊景终于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不甚在意道“有什么关系?不过是玩玩罢了,再说了,那件事根本不是我做的,父亲您又何必因此动怒呢?九天玄女算什么,她还能跟父亲比?!”
“怎么不能?!”泰山府君胡子都要气炸了“九天玄女与本君皆是上古之神,又深得西王母娘娘器重,地位不言而喻,那个褚栎是她的亲传弟子,你真以为九天玄女天天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是真的吗?她向来护短,自从褚栎出事以来,不知明里暗里算计了我们泰山多少回了,还有我听说褚栎与武神辞熹交好?”
泰山府君盯着泊景看,仿佛是在求证。
泊景支支吾吾的“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但是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
泰山府君冷笑了一声“你真以为本君不在天界就可以恣意妄为了,那个褚栎天天跟武神辞熹泡在一起,我早就知道了,既然如此你就更不应该招惹她了!”
泊景不甘心“凭什么?”
“凭什么?!”泰山府君反问“你说凭什么,你之前不是跟辞熹私交挺好的么?到底是怎么招惹了他,他不是一般人,我早就跟你说过,他是魔界主宰的独子又是东王公的爱徒,如果可以交好那自然就好,但是千万不要跟他作对!”
“我就不明白,”泊景怒视泰山府君“他辞熹不过是一个魔界之人罢了,凭什么当武神还走在我前面?他有什么资格?”
“有什么资格?就凭东王公欣赏他,这一点就够了,如果你心里不忿,那你就跟他一样得到东王公的欣赏啊!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在三界的名声都臭了,你到底有没有为泰山考虑?!”
泊景不屑道“你现在不是打理的很好吗?现在人们提起泰山哪个不是敬佩不已?那些神仙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敢拿我怎么办,你现在名利双收,为什么还要我顾虑泰山的名声?”
泰山府君觉得自己要被这个逆子气的头昏眼花了“你是想要气死我吗?你知道我现在有多么不容易吗?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生了你这么一个逆子!”
泰山府君这么说,泊景脸上却没有任何生气的情绪,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了“你这句话说了多少遍了?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能不能换一句?”
其实这件事是泊景那脆弱的尊严下最不能被触及的事情,他的母亲,是一个下界人,一直以来,他觉得自己最肮脏的地方就是他的血脉,为什么明明可以这么高贵的自己却偏偏身上留着一半下界人的血?
他真的很不明白,因此他很恨,恨不得他的亲生母亲立即死去,奈何,他的父亲,却是用尽了一切力气把那个女人变成了一个不老不死的怪人。
因此那个女人很恨他们父子俩,毕竟谁也无法忍受千年万年一直生活在阴暗地界的日子,那个女人小时候便对他不好,趁父亲不在的时候nuedai他,就是因为这样,连最后一点母子情也消耗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