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巴向来不饶人。
我对安然说:“怎么的,失望了吧!估计你还以为是哪个金主爸爸来给你捧场了吧!”
我承认这句话有点伤人,但我说的是事实,在这种地方混,没有几个金主爸爸,一般都很难混下去。
她语气也不太好:“白子然,如果你是来喝酒的,请自便,我会交待前台一会儿给你们打个折,如果你是来闹事的,对不起,我没有时间奉陪。再说了,我还没有落魄到需要你来给我捧场的地步。”
秦开看我们两个之间火药味十分浓厚,连忙在一旁劝解。
“老白,咱们是来喝酒的,何必闹得不愉快呢?”
我起开一瓶啤酒,仰脖灌下了整整一瓶
“怎么样,这瓶啤酒算我陪罪了,够有诚意了吧!”
安然也不示弱,启了另一瓶啤酒,一仰脖,一滴都不剩。
“我接受你的道歉,你们慢慢喝,我就不奉陪了。”
秦开在一旁低声说:“靠,都是狠角色。”
我叫住了安然。
“我今天是特意来找你的,我们换个地儿说话。”
安然犹豫了两秒之后,说了一声。
“跟我来。”
二楼一个不大的包间,果然在这一行混久了,安然风尘味十足。
她叫人送来了一个果盘,几碟小菜,还有一瓶洋酒。
我还没有开口,她先说话了。
“喝啤酒多没意思,咱们来点洋酒,也算是咱们叙叙旧。”
我并不领情:“我没怎么见过世面,喝不惯那个玩意儿,你还是不要破费了。我今天来找你是因为乔子默,咱们话不投机半句多,早说完早了事。”
她惊讶:“子默?你们不是早就结束了吗?我不喜欢你们之间还拖泥带水的。”
我特别看不惯她这个嘴脸,在我们这一场三角关系当中,明明是她充当着不光彩的角色。
这下倒好,搞得好像我才是那个不要脸的人一样。
我说:“你想多了,我不要的男人,你尽管放心大胆拿去就是,我白子然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我这次来是看在咱们地过去还算是有点交情上,才来跟你说几句话的。安然,不是我说你,乔子默既然选择了你,你多多少少应该为他负点责任,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是看在安阿姨的份上,才来讨这个嫌的。你最好是多多劝解一下他,如果他做的是在刀口上舔血的活计,最好及时收手,不要等到有一天回不了头就什么都晚了。”
安然冷冷一笑:“这是我们的事情,你还是少操心为好,你这样会让我误解你还对他念念不忘,做为他的女人,我不太能忍受他的前妻还在关心着他。”
我强忍着心头一股邪火,我他妈的就是来找虐的。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盘放在桌子。
“得,算我吃饱了饭没事干,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是他的盘,为了避免他再将我家给翻个底朝天,这个东西还给他。要死要活都是你们的事情,好自为之。你警告他,如果他再来我家里乱翻,我会毫不留情面告诉警方的。”
我摔门而去。
这天晚上我没有太多的心情喝酒,从二楼上下来的时候,秦开和时雨喝酒喝得尽兴,桌子上又添了一个人,童秋风,三个人正在那边兴高采烈的玩猜拳。
这个时候,童秋风出现在天鹰之城,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必他必然是安然的金主爸爸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