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爷神色复杂地望着纭星,心神恍惚。小小的身体,竟会内蕴如此深厚的力量。
若自己体内血脉为烛光,那么纭星血脉之中的力量便是星海。若欲继续探查,极易废尽一身修为,急忙收手,警惕异常。
“张爷可察觉到什么?”张爷缓缓摇头,难以置信地叹道:“非人哉!”纭星莫名其妙,气鼓鼓地望向张爷,她已忍张爷很久了。
“纭星你暂时没事,不过……”张爷摇头,眼神之中的狠辣初次显现与纭星眼底。
“方才并非说你。如今体内血脉之力过于强大,若非有奇物镇压,不出数年,定将爆体而亡。”“有这么恐怖吗?”纭星有些怀疑,总觉张爷是在危言耸听。
“墨言竟然对此毫不知情!”张爷微怒,未控制力道的手掌将掌下木椅子震为齑粉。
在她面前老者为何生这么大的气,纭星不得而知。见其迁怒于墨言,向老者道:“此事也不怪墨言,若非是他,我也活不到今日。”
张爷自是听墨言提起过,气便消去不少。“好好在屋内休息,若有什么问题,便吹这个哨子。”怀内取出的黑色骨哨带着温热,纭星接过小心藏好,眼神不再望向张爷。
“张爷为何待我这般好?”
莫非张爷喜欢的,就是如她这般尚未盛开的花骨朵么。
“这你就不用管了,张爷我做事全凭喜好。”老者沉吟片刻,也未看纭星便出门而去,随之又想到一件事。
“今日那成衣铺会派人送衣裳过来,阿彪到时会来接你过去。”纭星哭丧着脸,远看张爷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转角。至现在,纭星还未能接受自己身体变小的事实,此时气的不知该如何发泄。
若是让她知晓是谁暗自下的手脚,定要将其吊起来打上几顿。嗯,这还不够,还应该喂上几块张爷独家出品的黑色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