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武给陈厚德开完药方,唠了会嗑便起身告辞。
夏侯武这一离开,陈厚德便长话短说对董伽豪,洪天明和张国民三人说了自己师公还活着,并且现在就在申城的事。
这可把大家整的是既惊讶又高兴!
“老二,给我们仨办出院手续,我们现在就要出院。”陈厚德躺在病床上,龇牙对洪天明说道,整个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
“欧了!我现在就去。”洪天明点了点头,一脸兴奋回道。
“对了,这事得保密。仅限我们四人知道!”陈厚德谨慎提醒道。
“明白!”洪天明对陈厚德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便屁颠屁颠跑去办出院手续。
洪天明刚一离开,董伽豪就开口问道:“厚德,你不信任夏先生?”
“这和信不信任无关,只是不想让人扰了我师公的这份清静。”陈厚德如实说道。
“嗯!既然你师公健在,并且还是在申城,那咱TM就不惧王擎苍了,这擂台咱也不打了,到时候让你师公出面,不服咱直接开整。”董伽豪特虎b说道。
“低调,低调!”陈厚德咧嘴傻笑,怎么看都不像是要低调的主,反倒是有一种狐假虎威的感觉。随即摇了摇头,说道:“这场擂台我现在还真想打了,先别说什么关乎整个申城局势问题,咱没这觉悟,不过为了张大哥能和东北王有个了断,咱就得试试。”
“这……”董伽豪看了一眼张国民,便选择了沉默。
“嗯……啊……嗯!”张国民一脸感动的看着陈厚德,随即用手势比划了起来。
这和张国民待久了,陈厚德现在和张国民的沟通基本可以脱离小本子了。
对于张国民的手势,陈厚德顿时领悟,随即笑着解释道:“张大哥放心,有了我师公,这场擂台咱赢面很大,如果王世襄没有受伤,那我还真怵他。呵呵,现在鹿死谁手还真说不定了。”
“啊……哦……啊!”张国民给陈厚德递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大家都是兄弟,咱不说这个。”陈厚德会心一笑,随即对董伽豪和张国民说道:“咱也收拾收拾,等一下老二回来我们就去我师公哪。”
十五分钟后!
洪天明为陈厚德仨办理完出院手续,便开着一辆破旧金杯面包车,载着陈厚德仨位“病残”人士,在陈厚德指路下,直奔位于黄浦区二街而去。
陈厚德他们前脚一离开医院,后脚就有两位穿着披风,戴着医用口罩的健硕青年缓缓向陈厚德病房走来。
两位青年一走到陈厚德病房门口,双方各自抬头扫了一眼走廊,随即根本不需要眼神交流,也不需要对话,一人迅速拧开病房门,另一人瞬间冲了进去,同时把披风拉链拉下,从怀里掏出一小型版单手*弩。
“艹,人呢?”青年手持单手*弩一冲进来,顿时懵逼,三人病房空无一人。说好的速战速决,放一箭就开溜,怎么现在连人影都没一个。
这时开门的青年也走了上来,一见病房空无一人也是一愣,随即果断说了一声:“撤!”便扭头向门外走去。
持弩青年也连忙把弩藏到怀里,把拉链一拉,跟着走了出去。
两位健硕青年刚一走出病房,一位满脸青春痘的女护士就走了上来。
“你好,请问这病房的病人去哪了?”青年挺礼貌的对护士问道。
“出院了!”护士看了一眼两位青年,丢下一句,便缓缓走过去。
“艹,咋TM就出院了?咋整?”持弩青年问道。
“先离开再说!”青年说了一句,便迈腿快步离开,持弩青年紧随其后,最后两人消失在医院里。
而这两位青年是万贺年紧急安排对付陈厚德的,目的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陈厚德伤上加伤,可惜老天垂怜,陈厚德很庆幸的躲过了这一劫。
四十分钟后!
一辆破旧的金杯面包车缓缓的停在了二街胡同口,陈厚德率先从车里走了下来,随即抬起头打量起这位于申城市中心的二街,和附近高耸入云的建筑群。
两者相比,二街就像是站在青春气息浓郁年轻人中苟延残喘的鳏寡老者,既碍眼,又显得有那么点不合群。可谁又知道这二街里住的可都是一些虎人呢?就陈厚德知道的,申城曾经的一把手就是住在二街三十号院里。
“咱师公就住在这?”董伽豪走到陈厚德身边,好奇的打量起青石地板,黑瓦,斑驳的泥墙,显得有些沧桑的二街。
“嗯!师公住在三十号院。”陈厚德点了点头。
“这还真是大隐隐于市。”董伽豪感叹的说了一句。
而洪天明停好车,就一手提着水果,一手提着礼品,向陈厚德走了过来。
“走吧,咱见见能和王擎苍比肩的师公去。”洪天明一脸兴奋说道。
“记住,慎言慎行!”陈厚德提醒了一句,便从洪天明手上接下水果和礼品,随即率先向二街走去。
没一会!
陈厚德四人就来到了,三十号院门口。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