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法师。

托尼很快就回想起来，毕竟那是他第一次接触自己所不了解的神秘领域。

“你是说我当初那个状态，就是元神？”

托尼领悟力很好，第一时间明白了陆白想说的事。

陆白点点头：“只有到达一定实力的人才能感应到元神的存在，古一很强大，比目前任何一个人都要强大，其中包括了雷神托尔。”

“摩纳哥那个发电机？”托尼脱口而出。

陆白知道什么是发电机，想起浑身雷霆闪耀都托尼，不由得点头。

“古一不止是能感应到元神，他甚至能操纵元神，这足以说明她的精神力极强。”陆白说：“我专修剑道，或许在精神力方面的研究，古一要比我更强一些。”

陆白对于古一的评价确实很高，虽然他从未和古一交过手，也从未见古一出手，但是凭借着陆白的直觉，他相信古一绝对是这个世界至强者之一。

仅从操控元神这方面看来，古一与大部分人战斗时已经处于了不败的状态。

当然，这也是对于这些不懂元神的人而言，因为这个世界知道元神这种东西的人实在太少，而古一又恰好懂得如何操控它。

但这终究只是对于其他人而言，陆白则完全没有这样的顾虑。

做为突破飞升期的剑仙，他的元神早已和剑气相互融合，甚至，他的元神早已不再是元神，而是别的一些什么东西。

就好比金丹破裂孕生元婴，元婴渡劫化作元神一般，经历飞升雷劫洗礼，陆白能感觉到自己元神早不可同日而语。

“我当时灵魂出窍的状态，那就是元神？”托尼问道：“古一把我的元神抽离出了身体？”

陆白点点头算是肯定，托尼不禁感叹，自己即便成为了钢铁侠，似乎在某些人面前也是不堪一击。

“古一只是少数人。”陆白安慰道：“像他这样的人，这世界很少，很少。”

陆白重复了两遍很少，一是为了安慰托尼，二是他觉得这样的人应该真的是很少。

“不过这和你说的生死人有什么关联？”托尼也不纠结这事，反正自己就算有战甲还是很弱这事他自己也明白。

这不能让他颓废，反而更加激励了他研发更强大的战甲。实际上托尼刚有一瞬间思考过自己是不是能研发一套防元神被袭击的战甲，或者是像雷神托尔那样能掌控雷电的战甲。

这些都只是一个念头在托尼脑中一闪而过，这样的突发奇想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早习惯了。

“肉身灭元神尤可存，元神不灭，人当不死。”陆白说话间开天发出一阵嗡鸣。

托尼正在仔细琢磨陆白所说的话有什么含义，抬头看见陆白抚摸着开天剑身，神情难得的温柔。

托尼张了张嘴，心想陆白不会是恋物吧？听说某个国家有人还和纸片人结婚呢。

“白灵，这是托尼。”陆白指着托尼：“算是我在这个世界第一个认识的人吧。”

开天没有任何回应，算是陆白意料中的事，他只是想试试此时白灵的元神到底有没有一丝的意识。

“这是？”

“一个故人，很久以前因我而死。”陆白缓缓说道：“我救回了她的最后一丝残魂，封入开天之中，以仙气蕴养了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