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仲楸静静的望着热闹的窗外冷冷道:“庄主贺冲之武功如何?”
吴子布起身走过来道:“庄主使双剑,一曰:勾魂,一曰:夺命。
“所用剑法便是自创的无常剑法,所谓无常,便是如鬼似魅,剑招飘忽不定,极难看出具体招数。
“单打独斗,你我二人自不是他的对手,但你我二人联手那便不得而知了。”
柳仲楸转过脸惨然笑道:“这么说来,你我二人联手也无多大把握能胜庄主。”
吴子布立即答道:“嗯,对,大概有五成胜算。”
柳仲楸又望着窗外神色自若道:“那要是细柳庄其他人趁你我二人于庄主交战时围攻我们,那我们不是死定了?”
吴子布忙道:“不会,细柳庄的杀手除贺殷外与庄主都是雇佣关系,并非细柳庄门下奴仆,他们可不会管庄主死活。”
柳仲楸胸有成竹道:“那接下来我们便只有在此住下干等了。吴兄认为贺殷会在什么时候来找你我二人?”
吴子布坚定的说道:“既然我们已经到相州了,那想必五杀将剩余四人也差不多回细柳庄了。明后两天,贺殷必到。”
果然次日未时贺殷便找上门来了。
未时初刻,店小二送了一张拜帖到吴子布房中,吴子布拿了这张拜帖来给柳仲楸看了。
柳仲楸冷笑道:“他倒想得周全,竟说在城内不方便,约我们到城东十里外长亭相会。只怕他已在那里埋伏下了。”
吴子布笑问:“柳兄害怕了?”
柳仲楸冷笑道:“怕!怕我就不会来了。”二人便飞马往城东去了。
二人出城十里,果然路边有一小亭,亭中立着一人,与柳仲楸年龄相仿,比吴子布要小几岁。
那人手提双剑,身材伟岸,一身皂袍,眉宇之间英气逼人。
柳仲楸心下惊叹道:“此人英雄。”
再看亭外,也是七个身穿黑袍的人手提长剑立着。众人见二人纵马过来,皆手按剑柄。
二人在长亭边勒马停住,翻身下马。
吴子布略钦佩道:“贺兄弟行事倒是光明磊落,竟不叫他们四下先埋伏下。”
贺殷笑道:“吴兄说笑了,这些人在二位面前,埋伏与否不是都一样吗,我何必要废此周章呢?”
吴子布笑问:“贺兄弟觉得你和你的这些人敌得过我二人吗?”
贺殷叹道:“唉!只怕敌不过。”
随后目露凶光道:“不过父命在身,敌不过也要敌。”
吴子布笑道:“唉!贺兄弟为何如此执着,何不与我一样叛出细柳庄,你我共谋大业。
“只要你不与我二人作对,我二人杀了老庄主,我拥戴你做细柳庄庄主。”
贺殷凝眉冷笑道:“吴子布啊!吴子布,你还真是无耻。如此我贺殷岂不成了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小人了。
“哼!我本以为你会远走他乡,没想到你竟回了相州,原来你是要取庄主而代之。真是不自量力。”
满脸杀气的转脸对身边众人道:“弟兄们,动手!”自己即刻拔出双剑刺向吴子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