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大喜,一连着说了无数句夸奖的话,把这画像装好,亲身送了林东月出去。
后世人,大多通过这副画来猜测以前青州王的长相。
略带阴柔之气,却又不失英气。
林东月让夏明月拿着这画像,自己负手而走。
夏明月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便也顺从了。
这时,一阵阵马蹄声传来。
林东月略有诧异,眺望远处,竟是一队人马,气势奔来。
马蹄卷起,无数灰尘。
平安巷的小路上,百姓们惊慌的让开。
近日来,对青州地理逐渐了解的林东月眼漏精光,道:“他们这要去北莫城。”
夏明月问道:“去北莫城干嘛?”
“不清楚,但看他们的行军速度如此之快,定是那里发生了紧急之事。”
夏明月眼神一亮,右手握住了刀柄,道:“跟过去?”
“走,反正无事可干。”
此时的北莫城中突然陷入了大乱,但最为不可思议是,这大乱,却是一人所为。
一名身穿黑衣的精壮青年人,叫嚷着要见城中太守。
起初那群官兵只是认为,区区一个闹事的百姓,见多了,但翻不起大浪的。
可那黑衣人却自称是一名四境拳师,从城外仅凭一人打到了城中,闹的整个北莫城不得安宁,甚至叫了援兵。
林东月到达北莫城时,天已经快要亮了。
那是林东月第一次见到王肆,便看见他被百人所包围,但那百人却都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而反观那王肆却是呼吸稳律,眼神中露着冷光,一脸冷漠。
北莫城太守,派出一名六品文官与其谈判。
但王肆只冷声喝道:“五年前,我游历而走,那时家中可有五百亩田,而可我如今归来,家中只剩百亩地,你告诉我,这一大家子该如何养活?”
那文官讪讪的回应道:“这都是青州新王新定的规矩,我们这些人也不敢说什么。”
王肆火冒三丈,道:“什么狗屁青州王,当官的可以拿俸禄而活,可百姓没了地,还怎么活?”
王肆说的有理有据,这文官也一时回应不上。
林东月身形一掠,便已到王肆身边,大言道:“贵兄与我家中一样啊,原本的数百亩地,被夺走一半,家中老母已是一夜白了头。”
王肆眼神一瞥,便看见一袭白衣公子带着满脸的愁容,站在自己右边。
王肆叹口气,道:“这群当官的真不干人事。”
林东月也跟着叹口气道:“贵兄,我们就不要难为这城官了,他们也是按规矩办事,身不由己。”
王肆反问道:“那该找谁?”
林东月看了一圈四周的官兵,神秘的道:“贵兄先跟我去一个人少的地方。”
“好。”
那文官苦涩一笑,没有阻拦。
但是却有一名不开眼的人出手阻拦了。
“放肆!”
一声怒吼,带着许些威严赫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