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与铁牛见了心里这个气,心说:行走了这么多天了都一路平安,这快到家了,快到家了,反到遇上了贼了。唉!真给我们山西人丢人哟。
只见这伙人也有个二百来人,一个个穿着青衣,嗬!看这队伍倒挺整齐的,个个手里拿着刀枪棍棒,这伙人冲出来后刷地一下就将道路堵死了。
这时,从队伍里冲出了两位强道头儿,两个人手拿兵器仔细观瞧,只见冲出来的这两位个个都是大块头。
第一位是一位黑大汉,是见他膀大腰圆肚子大,大脸盘子,满脸的落腮胡须,那真是大粗胳膊、大粗腿。
看年纪也就是二十四五岁,骑着一匹大青马,这马比一般的马也大一号,不然驼不动他。
只见这家伙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手中提着一把开山大斧子,斧头刃也有尺数来宽,爷头至少有二尺来长,斧子杆长也有八尺挂零。
往那儿一站,一看就是一圆猛将。
第二位比第一的年龄稍少那么一两岁,也就二十刚挂零,这位要说身高比头一位还要高些,只是休态稍瘦,这小子也不知道是得过黄病怎么的,长着一张黄脸,八字眉、斗鸡眼,小鼻子、一张大嘴,嘴唇往外翻翻着。
只见这小子手里一根齐眉短棍,也有鸭子粗细,棍子通体那是锃光瓦亮。棍子两头儿都用金水走了一遍,被阳光一照,那是闪闪发光,直夺人的双目呀。
只见这黑大儿往前一提马,然后冲着段无极与铁牛高声喊道:“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尔等胆敢说半个不字,我这大斧子一斧一个是管杀不管埋。”
段无极听了纽回头对铁牛说:“哥,我看今天不卖把子力气是不行了,瞧见没有,这头狗熊那是力大斧沉,就交给我了。
那条鳝鱼你来对付,咱们宁制一死不制一服。”
好么,这段无极一着急,却把话说反了,他本想说宁制一服不制一死。
段无极刚想再重复解释一下,对面的两小子听了可不干了。
心说:这俩小兔崽子他娘的嘴够损的么?什么狗熊鳝鱼的,这不是分明骂我们哥儿俩呢么?
还他娘得宁制一死不制一服?我们哥儿俩今天跟你们拼了,看看谁弄死谁?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立刻打马就冲了过来。
那段铁牛也是性如烈火,见此二话不说,举大棍催战马就冲了过去。
“叮当。”
“叮当。”
两个人就斗在了一起。
那黑大汉举起大斧子照着段无极力劈华山就是一斧子。
嘴里还嘟嘟嚷嚷地骂道:“叫你小子嘴损,什么他娘的黑熊鳝鱼的?老子今天跟你没完。”
段无极现在也没法子解释了,知道解释也没有用了,唉,没办法解释,也只有武力解决了。
段无极一圈马躲过了这一斧子,随后举起宝剑就跟这个人斗在了一处。
两个人边打边斗嘴。
段无极笑嘻嘻说:“我说小子,你着什么急呀?早死那么一会很重要么?这多活一会儿多好?赔爷爷多聊会儿天。你一会累了,爷爷再送你归西,哎,家里棺材准备好了不?什么料儿的?”
这黑大汉听了心里这个气,心说:我年轻轻的准备那玩意干什么?真真气死我了。
这壮汉一边拼命一边怒驾。“小子,我叫你嘴损,今天爷爷非把你一斧子劈成两半不可,我要把你劈成两半扔山沟儿里喂狼。”
段无极听了笑道:“少说大话,一会儿就知道谁把谁喂狼了。”
段无极眼眉一立也拼了命了,这把宝剑上下翻飞就跟这黑大汉战到了一处。
那段铁牛与那黄脸大汉此时战的正酣,双方个举大棍那是一场混战,论气力铁牛略战上峰,论武艺双方那是旗鼓相当,论经验,还是那黄脸大汉略胜一筹。
双方舍生忘死这一场厮杀,打斗拼的就是力气,就是武艺。段无极冷眼一看那铁牛已经渐渐地占了峰,也使足了力气拼命地厮杀起来。
渐渐地这黑大汉已经感觉到危险将要来临,这黑大汉一看心说不好,弄不好我们哥儿俩都得交待在这里。
这黑大汉一边招架一边拼了命地高声喊道:“二哥,快出来救我们哥儿俩,不然一会儿就被这俩野小子给揍死了。”
这小子不但人高马大,这嗓子原来更大,这喊叫声二三里地外都能听道。
段无极听了笑道:“莫说你喊二哥,你就是喊二大爷也没用,死到临头了,也不说安定点,要不你闭上眼睛好了,咱们一下就过去了。”
那黑大汉一边拼死地挣扎,一边遥头。
心道:俺才不闭眼呢,这不闭睁都打不过你呢,这一闭眼睛那不就完了么。
段无极现在脸上的笑容在他的眼中变得越来越狰狞了。
正在这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阵马铃声,一匹战马由远及近跑了过来。
马上之人还没跑近呢就高声喊道:“喂!四位贤弟,快住手。
无极兄弟、铁牛兄弟,快快住手,大家都是自己人,没必要做这生死之拼。”
这匹马由远及近直奔战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