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海底自摸和牌,而且打点是七千八,这让人难以接受啊……慢着,有点不对啊。
“别动啊,你庄家一本场,应该是八千一才对。怎么会是七千八?”
夏夜将自己的疑惑说出来,可是坐在她对面的白金不断的使着眼色。很显然白金早就发现这点,只是因为想沾点便宜所以没说,并且还不想让夏夜说出来。
被夏夜提醒的海胧月歪头看着桌面,就在白金以为海胧月没有发现的时候,海胧月忽然坐直拍手惊呼道:“还真的是这样!大姐姐真是个好人呢。”
“啊哈哈……是嘛。”夏夜有点无力的笑笑,自己和海胧月比自己确实有点高。夏夜和海胧月的差距,就像是萧虹云和花咲葵的差距,都相差大概两个麻将的高度。
尴尬的将视线看向别处,正好在人群看到一撮红色的头发在那里晃悠。
一撮红色的头发?夏夜微愣,难道是花咲葵?不过花咲葵没有那么高才对,那这个人是谁?花咲葵的母亲?可是按照遗传学来讲,她母亲也不应该这么高啊……
在夏夜微愣的时候,东二局二本场开始,同时有人忽然在大厅中喊道:“外面下雨咯!家里晾晒东西的抓紧回家看看吧,免得全都湿掉了!”
叫喊声令周围的人讨论起来,不过很快周围的人又安静下来。现在桌上四人牌已经拿好,宝牌指示牌也已经掀开,场中的气息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感受着海胧月身上危险的气息,夏夜感觉自己的胃在不停抽搐。
如果前两局海胧月身上的气息如同深不可测的大海,那么现在海胧月身上的气息则如同锋芒毕现的宝剑、如同高高在上的君主、如同掌管无尽汪洋的主宰。
甚至夏夜还出现幻觉,在海胧月身周好似盘踞条龙,这条龙看着海胧月的手牌,缓缓吐出口白雾。这口白雾迅速的向牌桌上蔓延,在将王牌堆笼罩后那条龙就仿佛泡沫般消失无踪。
头疼的揉着眉心,夏夜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幻觉了。如果说第一次是自己状态不佳,被花咲葵的气势吓到所以出现幻觉,那这两次看到的幻觉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见到龙爪摸走海底牌后,海胧月就直接海底自摸,那这出现条龙吐口气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还能把海胧月整个手牌都变成宝牌不成?亦或者说,是将宝牌汇聚到海胧月手中?
无奈的叹口气,好像事情变得麻烦起来啦……
将面前的宝牌指示牌掀开,是白,那么这局的宝牌就是发咯。
三三四五万、三六七筒、四四七九索、东。
不知道为什么手牌忽然变得很好,可能是因为海胧月的控制力降低?或者是海胧月发动别的能力,所以导致海底捞月的情况消失?不管如何,结合之前看到的景象来说,这局估计会变的更加艰难。
在夏夜这么想着的时候,上家海胧月在摸完牌后,她忽然将手中四张牌推倒……
“杠。”
随着散乱的噼啪声,四张牌被推到桌角。看清这四张牌后,夏夜整个人都懵掉了,因为这四张牌正是宝牌发。也就是这具只要海胧月和牌,那么她最低打点都是庄家满贯一万两千点。
当海胧月拿走岭上牌后,第二张宝牌指示牌掀开,这张宝牌指示牌又是白。
“我他妈……你这家伙,擅长的绝对不止是海底捞月吧?!”白金立刻明白过来,她大声的质问着海胧月。
对此海胧月只是挠挠头,她看着白金有点不解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这时候该杠,而且感觉还能够杠到好牌。”
说着海胧月从手牌中横着打出张北,随后她扔出根点棒说道:“立直。”
“这是W立直吧?”萧虹云疑惑的问道,夏夜立刻回答:“这不是W立直,因为她已经暗杠过,所以这算作立直。”
在萧虹云点头后,夏夜伸手摸牌。这次夏夜摸到的是二筒,考虑到海胧月立直,所以夏夜没有将这张牌打出去。至于安全牌是哪张,那当然是手牌中的东。
有萧虹云在场上,难道东的暗刻还会被摸到别人手中?
紧接着萧虹云摸牌,她将牌放在手牌上稍作思考,随后将手牌中的四索打出。
看着这个四索夏夜想着就让她过去,因为碰的话自己这里牌序就会变乱。首先自家手里三个搭子,其次上家还立直了,到时候碰掉该打哪张?
更何况海胧月手中八张宝牌,如果放铳直击,这个谁顶得住啊?因此现在夏夜比较想等自摸听牌。可是在这个时候,有个声音却忽然在自己耳边说道:“快碰,再不碰你们全都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