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贤构造出了一个完美形象。
聂小秋说道:“文公子如此筹算,定然有周全思考和十足把握,但医馆也是需要场地,还是帮其留意,比较商铺,医馆的选址便要简单许多”
文子贤没有推辞。
“可曾有医馆名称?”聂小秋又问。
“宝芝林”三字脱口而出时顿在舌尖、
“只是合议,不曾如此长远思索,从文家搬迁到进入京城,也是需要月时之久,从长计议。聂姑娘兰质蕙心,不妨建议建议。”
“这如何使得?”聂小秋笑了笑。
“开馆行医,旨意治病救人,众人拾柴,薪可高焰,有何不可?”文子贤回复。
“那便试试”聂小秋有跃跃欲试神态。
右手拿着竹签,还没有烧烤,看着串起来的菌菇,聂小秋心思一动:“宝剑腾霄汉,芝草遍上林,宝芝林如何”
“嗬,嗬”原本要呼出的气息被顶回肺部,进入食道未来得及咀嚼的萝卜狠狠呛了一口,文子贤起身,尚未开口,罗洛宁说道:“宝剑腾霄汉,好”
罗洛宁如此说的时候聂小秋皱眉:“医馆是救死扶伤,经罗大哥如此一说,却感觉杀生气重了些,不妥”
言落又联想到文子贤之前神情,心中猜测:“文公子肯定也是如此作想”
“寻常山夜,钩藤上月,乌头白,时归参商。珍莲苦黄,茱萸熟,地老菊花荒,时珍堂如何?”
看向文子贤时聂小秋眼神有许些期待。
文子贤波澜不惊的五官下早就翻江倒海,京城才女,人才!医馆命名,顺手就是诗词,而且诗词中还清一色的药材名类。
宝芝林和时珍堂,两个名字罗洛宁分别不出高下,但聂小秋说诗词应用前者杀生气太重,时珍堂隐约有珍惜之意,估计文子贤会偏向后者。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救死扶伤,时如生命,时珍堂,聂姑娘命名妥帖,就叫时珍堂”文子贤拍案决定。
罗洛宁只觉得贴切,但文子贤一句‘一寸光阴一寸金’便将这个妥贴升华到了另外高度和境界。
撸串,越是咀嚼越感觉文子贤解释一针见血,诸如两军对垒伤兵救治,不就是自时辰中抢生命,光阴寸金,但寸金又难买光阴,也就是难买生命。
聂小秋同样读懂了生命可贵的意境,相对于看惯生死的罗洛宁,聂小秋更在乎、看重生命。时珍堂隐约突出的就是这个意思,可文子贤一句‘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却给时珍堂注入了生命。
时珍堂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