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恺并没就此安下心,求了个法式长吻后,他才安心,转身摸出电话,立刻拨给李竹青质问,“为什么?”
电话那头沉沉的一声对不起,“你没事就好,我发誓,我并不知她利用我算计你,她说你对她有救命之恩,想要谢谢你,且只想和你见一面,我以为这事无伤大雅,就同意了,哪会想到她还留有一手,后来我觉得事态不对,想送你去医院,结果你躲进包厢跑了,再后来你媳妇就过来了,恐你出事,我那堂弟请元师长出面帮忙寻找你,直到今晨。”
“所以我没被她占便宜?”
李竹青想不到聂恺不是第一时怪他,而是怕被女人占便宜,险些笑出声,“没有,绝对没有,当时你头晕,约莫察觉了什么,转身奔进包厢反锁了门,老战友,还是你机警。”
同等情况下,换作他,未必能想到这点。
他想到聂恺那气势骇人的媳妇,那眼睛一瞪,他就感觉自已像被刀凌迟一般,现在回想起来都令人直打冷战。
“呵呵,你不知道你媳妇多吓人,不过,她很好。”
聂恺当然知道自已媳妇好,他低呼了口气,沉声说,“老李,我希望你真的没参与此事。”
“没有,我要是参与,我天打五雷轰我,”李竹青指天发誓。
聂恺没说相不相信他的话,参没参与,他自会调查清楚,至于李家大小姐,账得另算。
鱼霏陪着聂恺休养身体,婚礼的前几天,聂恺请了假,带着一家人回到京北。
鱼霏回到梅田待嫁。
绿芽一家子在她婚礼的前一天从宜市赶来,两个女人一见面,两边孩子老公全部抛在脑后,晚上也是同塌而眠。
手拉着手,绿芽瞪着床顶,笑着感叹,“真想不到,你会选择聂恺,当初刚认识的时候,我记得你很讨厌他的。”
“确实很讨厌,他那时估摸着因为我赖上沈朝,对我的印象极为糟糕。”
“是啊,他们老来家里蹭饭,你也避着他们,他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我竟是不知道。”
鱼霏也不清楚,聂恺是什么时候喜欢她的,但他明确对她表露出心意,似乎是那天的劫匪事件,他替她挡子单。
“以前,我其实很看好元政,”绿芽叹息一声,“我始终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选择宁晚朝,那个女人有什么好。”
她转身侧躺,面朝好友,“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情意不会作假,我们都看在眼里,我不相信他会喜欢宁晚朝那种女人。”
“。。。。。。还能是什么,缘份不够,都过去了,提他做什么,说说你吧。”
鱼霏现在有聂恺有小包子,以前的事,早已是过眼云烟。
看出好友并不想谈,绿芽暗叹一声,心头略有些惆怅,想到好友与元政,脑海里莫名浮现出四个字情深缘浅。
“我有什么好说的,还不就那样,没有老周家婆婆大姑小姑捣乱,日子舒心着呢。”
事业成功,三胞胎聪明可爱,夫妻恩爱,若说有什么不如意的,大概是日子太过平淡。
似感受到她嫌弃日子平淡的嫌弃,她也侧身,语气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绿芽,要惜福,想想之前的日子。”
好友所拥用的,却是很多人求不来的。
绿芽不知想些什么,一时没有作声,良久,鱼霏才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浅浅地嘟嚷,“我知道。”
耳边规律的呼吸声传来,鱼霏侧头看了眼,好友已经睡着了。
窗外夜凉如水,院子里也有两个人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