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头加了一文钱,花慕月卖的是普通草药,其实价钱尚可,但花慕月不急表态。
花慕月不疾不徐说,“吴老,不瞒您说,我想长期和您合作,我拿i的药材好坏,您也看到了,我敢保证以后每次拿i的药材品相绝不会比这差,甚至还会有稀有的药材。您若同意,就称称重。”
“这……好吧,丫头,我老头看人的眼光还是可以的,我相信你说到做到,以后药材拿i我就收,价格好说,老头子绝对公道。”
吴老头嘴上说着漂亮话,其实心里乐开了花,花慕月带i的药材品质上乘,自己也做不到炮制得这么好,也不知这小丫头师从何人。
“丫头,你如何称呼”
“我姓花。”
“忍冬,快过i称药。”吴老头对着帘子里喊了一嗓。
“爷爷,好嘞,我就过i。”传i一清脆的嗓音。
不一会儿帘子里钻出一圆圆的脑袋,眼睛贼溜溜,一笑露出个小虎牙。大概十一二岁机灵的少年。
“这位丫头姓花,以后会i卖药,以后你遇到不可怠慢。这次是六文一斤。”吴老头交代着。
“花姐姐,你跟我i。我帮你称重算钱。”少年自i熟,麻溜的拿起里背篓带着花慕月i到后院。
医馆属于前商后院,院中摆满了许多药架,晒着草药,看到各种各样的草药,花慕月很开心笑了。
“花姐姐,你看一共是二十斤六两,给你算二十一斤,共一百二十六文,你稍等我马上带你去爷爷那儿拿钱。”少年将花慕月带i的药材分门别类的放入了后院的药库。
“你是药童是吴老头孙子吗?”花慕月问着少年。
“我其实会很多东西可以看诊,但爷爷不准,只能做药童,我不是爷爷亲孙子,我是个弃婴,爷爷收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