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这里科学家吗?”余生疑惑的问这个女孩。
“是啊,我刚来一个月。”女孩回答。
“我刚来第二天。”余生说。
“你,你是中国人?介意和我做朋友吗?我是日本人。”女孩有些担忧的说。
“好啊,怎么会介意呢,我们中国青年对日本女孩都是很喜欢的。”余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憨笑着说道。
女孩先是高兴,然后有变得失落:“看来你们对我们还是有所芥蒂的,不然你不会说只喜欢女孩,这说明你不喜欢日本男孩。”
“哦,可能是有那么一点,我表示很抱歉。”余生没有撒谎。
“我能够理解,就像我们不大喜欢美国人一样,都是因为可恶的战争。”女孩惆怅着说。
余生表示沉默。
“啊,对了,我叫千叶辉,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女孩的脸跟五月的天儿一样说变就变。
“我叫余生。”余生说。
“啊?余生?你就是提出生命值学说的那个人啊?”千叶辉激动的说。
“生命值学说?”余生第一反应是阿云翻译错了。
“难道不是您吗?生命就像是一场游戏,一开始就有一万点生命值。”千叶辉说出了余生论文里的一段话。
“是我瞎写的。”余生不好意思的憨笑着。
“您太谦虚了,我拜读过您的文章,您是很有想法的生物学家。”千叶辉很真诚的说。
“希望自己是吧。”余生说。
“我们上去聊吧?”千叶辉仰望着巨人像顶上的说。
“可以上去的吗?”余生怀疑的问。
“我问过阿云,它说是可以上去的,在那上面我们会看到整个城的美景哦。”千叶辉说。
“是需要做飞机吗?”余生问。
“看那。”千叶辉用伸出手指了指一处螺旋的钢铁楼梯,那楼梯很高,直接通到西山壁的顶上。
“登上去吗?”余生觉得那楼梯确实有点高,三十层楼那么高。
“生命在于运动,余生愿意跟我愉快的消耗一点生命值吗?”千叶辉又眯起那双月牙般眼睛冲余生说。
余生听着这句话,思想可就不知道飘到哪去了。
不知道怎的,虽然阿云会很及时的将千叶辉的话翻译过来,但千叶辉本人说的日语听得余生心里麻酥酥的痒。
“非常愿意。”
千叶辉在前面,余生在后面,两人开始爬楼梯。
爬到十几层的时候余生开始变得气喘吁吁,在大学余生就是个电脑前的宅男,运动很少。
“余生先生,可是缺乏锻炼哦。”千叶辉回头冲她笑笑,还是一脸轻松的样子。
余生擦了擦额头的汗,问到:“你经常爬楼梯吗?”
“没有,我不经常爬楼梯,我只是经常爬山。”
“原来在日本的时候,每天早晨我都会爬一次山,站在山顶上才能够感受的生命的美好。”千叶辉回答说。
余生可不想在一个小姑娘面前掉面儿,咬着牙往上爬。
“怪不得,我也想每天爬山锻炼身体来着。”余生说。
“为什么不呢?是没有坚持下来吗?”千叶辉问。
“不是,是因为我大学在平原,没有山。”余生说。
千叶辉笑了笑:“余生先生,您真幽默。”
“中国确实有广袤的国土,不像我们日本,哪都是山。”
……
两个人花了半个小时才登到了石像的顶上,主要是因为余生后来实在是爬不动了。
一到了顶上,余生直接盘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你现在没有工作的吗?还出来玩?”
千叶辉也挨着他盘坐在旁边。
两个人在这里显得极其渺小,在偌大的西山壁上,就像两粒沙子。
而两粒沙子开始在这里探讨生命。
“看来您还没学过这里的法律吧,在这里,所有的人也是可以享受假期的。”千叶辉说。
“可今天不是假期啊?”余生记得今天是周一。
“我已经连续工作一个月了,今天被导师赶了出来,导师说,抽空感受下生命的美好,我们才能更好的工作。”千叶辉的说。
余生冲她竖起大拇指。
千叶辉又眯起了那双月牙眼:“这里真的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