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心怡,可算吃完了一盘大烤活鸡。
别说,这小丫头还挺能吃。
两个大鸡腿都让她给造了,小嘴油吃麻花的,看的我心理直痒痒。
我明白了大概,日本超级财团的嫡系孙女凉宫雪夏,芳龄十九岁突患恶疾,在全世界跑了一圈没整明白,跑咱们这来求医了,哦不不不,准确的说,是求玄门来了。
我看着照片上的凉宫雪夏,真是震撼的美啊,不比那些小电影里的演员,强上个几千万倍?
逐对林心怡说:“看来是天妒英才,这小女孩不堪“病痛”折磨,就剩下一口气了,凉宫家族这次在救不了她,这个嫡孙女,就一命呜呼了呗”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林心怡收回了资料,放进挎包里:“不过陆远,你觉得这会是家族的内部矛盾么?”
我脑子转的还行:“你是说内部作案?想灭了这天才少女,让其他的子孙,继承祖业?”
林心怡点了点头:“我觉得八九不离十。”
“不不不,心怡你想错一点了。”我看着清纯如水的林心怡,给她简单的分析道:“以凉宫家族这么庞大的势力,族长一旦指定了接班人,难道不会想到家族内部的矛盾会全部指向嫡孙女么?这么庞大的家族,一定会有相应的制衡体系,内部作案,风险巨大,后果严重!”
“陆远你什么意思,难道真是恶疾?”林姐好奇的问。
我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可是心怡姐,我可以把内部作案的可能性放到最低么,你想想这种超级财团,一定有最顶级的安保方案,保护继承者不会出事,更何况从资料上看,凉宫雪夏虽然才十九岁,但是她本身,就是一道恐怖的自我防御,谁能突破层层障碍,暗中陷害一个连忍术都略同一二小女孩……”话说到此处,我却又愣住了。
林心怡打量着我:“怎么了陆远。”
我吞了吞口水:“不对啊心怡姐,这世上暗杀的方法不胜其多,举不胜举,管你天遥地远,在某些人手里,一根头发,就能要你的命。”
林心怡吓得一缩脖。
我摆了摆手:“不过这事也跟咱没有关系,姐你怎么个意思,要过去瞧瞧?”
林心怡用力的点了点头:“这件事连我都看出没这么简单了,我们就算救不了人,也能挖出一条线索,不过……”
“不过什么?”我看着漂亮的林心怡,真想上去咬一口。
“不过凉宫家族是不会请记者过去的,我们只能伪装身份。”
“伪装身份?”
“是,我们要装成玄门中人,就是求神问鬼的,以救人的名义进去,我想了,去的人肯定不止咱们一波,总不能个个手到病除,所以,这就好办了。”
我哈哈一笑:“心怡姐,是打算玩漫天过海啦!”
“烦人,晚上我不走了,就在你这睡,不介意吧?”
“不,不,不可能介意啊,随便睡,我那张床反正还挺大的,心怡姐要是愿意,随便躺,我接着。”
“坏人。”林心怡一脸温柔,看的我都醉了。
吃饱喝足,我俩回到楼上,她洗了个澡,我抽了会烟,我俩又聊了会天,就各自睡去。
深深的夜里,我静静的站在窗前,看着万家灯火的明暗交替,长长的叹了一声:“天地之大,总有未知之劫,我算不尽人心险恶,却深深知道,这个十九岁的凉宫雪夏,绝不是什么恶疾,只是我对日本人仇恨的种子,这么多年,从未真正放下,冥冥之中,我不去找他们,他们到来找我了……”
因为我知道,十九岁的连宫雪夏,根本不是什么恶疾,而是被“恶鬼缠身”了。
天亮的很快,我伸了伸懒腰,做了两百个俯卧撑和两百个仰卧起坐,这才舒展了筋骨,跳了起来,外面,已经闻到了早餐的味道。
早早起床的林心怡,买来了豆浆和包子,我们两个简单的对付了一口,就直接出门了。
“咱们去哪啊心怡姐?”
林心怡拦下一辆出租车,告诉我跟着走就是了:“司机,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