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点了点头,只见他眉头紧皱,神色颇为严峻道:
“这位小姐应该是中了毒。只是此毒有些霸道,恕在下无能为力,还请另请高明!”
“中毒,怎么会中毒?”
屋内众人,尤其是骆君静听后神色大变,好端端的怎么能中毒?
郎中无力地长叹一声,此毒自己寻不到方法,于是行礼后欲转身离开。
福伯见状赶忙拦住了他,恳请道:
“先生,那您可有缓解疼痛的方法?姑娘已经疼痛难忍,这一时间叫我们去哪儿能寻到解毒高人呢?”
郎中看着秋依铭痛苦的神色,于心不忍。
“也罢,我先开个方子,暂且给她缓解一下疼痛。但也只是暂缓,你们要尽快寻到高人或者解药。这毒虽是慢性,但据在下推测,怕也只能缓释三日。三日还得不到解药,怕是......”
后面的话众人自然明白,福伯赶忙行礼道:
“那就有劳先生了。”
骆君静已经急得留下泪来,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如今阿爹和云遥哥哥均不在家,叫她如何寻找解毒高人?只有三日时间,到哪弄来解药啊?
福伯看着骆君静急的乱了方寸,于是赶忙示意小月扶她坐了下来。
“小姐,你先别着急,你把今日的事情细细说与老夫听,尤其是秋姑娘在外面吃了什么东西,或者接触到什么人。”
小月扶着骆君静坐了下来,骆君静擦干眼泪,回忆道:
“秋妹妹只是吃了聚会上的菊花糕,可是那糕点我也吃了,不仅我吃了,参加聚会的众小姐都吃了,怎么单单只有秋妹妹有恙呢?”
福伯认真琢磨,摇头道:
“想来应该和糕点无关。那她可有接触到什么人?”
接触到什么人?骆君静自言自语,突然脑中闪现出一抹红色身影,猛然抬起头,骇然道:
“难道是她?可是让她下手的对象不应该是我么?”
福伯看着骆君静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面色焦急,赶忙催促。骆君静便把今日宴会切磋之事详细地说给了福伯,包括秋依铭如何提醒自己,如何出言维护,还把顾无双推她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
福伯听后,推测道:
“看来秋姑娘的毒十有八九就是那位小姐所下。只是听你的描述,她背后似乎很有背景,如今老爷外出未归,这该如何是好?”
骆君静面色泠然地站了起来,一脸愤怒道:
“我去找她算账,让她把解药交出来!”
想到对方性格嚣张跋扈,又有所依仗,福伯一脸担心地劝道:
“小姐万不可冲动,咱们无凭无据如何指控?况且她和你还有冲突在前,你去找她,她又如何能够承认?”
“那怎么办啊?秋妹妹要尽快解毒,况且所谓的解毒高人何处能寻?毕竟秋妹妹是为了我才得罪她的。”
福伯沉思片刻,出言道:
“不如小姐先去找孙小姐商量一下,你们的交情一向不错。而且孙小姐为人正直,也许会去劝劝那位姑娘把解药交出来。”
听到福伯的主意,骆君静眼眸一亮。
“对!我这就去找晴川!她一定会帮忙!”
看到骆君静起身欲前往孙府,福伯再次提醒道:
“小姐此去如果见到那位顾小姐,一定不要发生冲突,最好离她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