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咦了一声,这还是中了两次招都没醒悟过来的二爷吗?我自认为我编的这个借口,可信度极高的,瞎唬二爷这类的人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我不甘心就这样被看穿,再次说道:“嘿,你这话,还好我和老鬼放假回来了,要不然进来找你的就是村里那群上了年纪的人了,你应该比我清楚村里的人的年龄段,说句难听点的你和老鬼别介意,留在村里人几乎全是老弱病残妇女儿童,进入这洞内恐怕自己都照顾不了,还怎样找你,所以到洞口的时候我和老鬼就把找你的任务承包了,毕竟我们年轻腿脚灵活。当时他们死活都不同意,我和老鬼可是费了不少口水才说服他们,有可能现在他们都还在洞口等着我们出去呢。”
这一连串话说完,我都为自己竖起了大拇指,这几句话可谓是毫无逻辑错误,压根没有破绽可言,堪称完美。
如果这样都还不信,那我真的准备摊牌了。
老鬼补充说道:“二爷,疯儿说的是真话,没有摆你,我从小被你看着长大,骗谁我都不阔能骗你啊。咱们村勒人年纪有多大不用多说啥子,你一辈子在村里,情况了解的三。”
这次二爷虽然没有言语,但是从神情中已经大概相信了我和老鬼所说的话,就是迟迟不言语,估计在做最后的思想判断。
老鬼见状不耐烦哎呀一声,“这还有啥子想的嘛,你要是不信你出克问不就得咯。”
“信,你们两个话我信,我在村里活了这么久,村里人是啥样我知道,他们不是你们在其他地方见到的人哪样。”二爷抬头说道。
“这就对了嘛。”我学着老鬼的方言,来了这么一句,只不过稍微欠缺点火候,听着怪变扭的,普通话方言各参一半。
这样一来,这句话就成了搞笑的话语,惹得老鬼和二爷哈哈大笑,特别是老鬼差点笑仰倒在地。
我猜测我的话是一半因素,另一半因素是弥补了他一时口快造成的过失。
我从地上站起,活动活动了一下筋骨,庆幸的是并没有受太大的伤,不影响活动,否则,在这洞内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情,就算有老鬼和二爷带着我,想出去也绝非易事。
不过我周身上下倒是擦伤不少,衣服上斑斑血迹随处可见。
我这一站起,二爷也看了个清楚,在这之前我是靠墙坐着的,距离手电筒的光和二爷较远,所以二爷并没有看清楚。
二爷担心之色显于脸上,询问道:“小何,你这身上啷个这么多伤?”
“啊,这是擦伤不碍事,那只大狗力气挺大的,我和老鬼追赶的时候我比较生猛,嘿嘿!”我拍身上两下,接着跳了跳,对二爷说道。
“没被咬到三,咬到那就老火了,不注意就得得疯狗病。”
“没有,没有,我时刻注意它的嘴呢!”
老鬼说道:“有我在呢,我也不会让疯儿被咬着。”
这是我进入这洞来,难得见到的轻松一次,三人脸上都有些许的笑容。
对着交谈了一会儿,二爷突然话风一转说道:“你们所发出婴儿吼声的是大狗,不过在我进入这里面的时候我好像还听到狐狸的叫声。”
二爷这么一提醒,我顿时想起刚见到二爷时,他有提过狐狸的叫声。
要么就是二爷听错了,要么这洞内除了马腹还真有有其他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