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周围的激动的赞美声就被老鸨给压了下来。
“各位爷,今日个时辰也不早了,如此良辰美人在怀自然也是不能耽误了的不是?”老鸨笑嘻嘻的同下面的人们说着。
果然老鸨话说完,底下的声音渐渐的安静了下来,预示着今夜最重要的时刻要来了。
“那自然是不能耽误了!妈妈你还不快着点!”下面的人笑着催促道。
“瞧你那色鬼样!妈妈我这就开始!”
老鸨说完,又接着说道“想必各位爷也都知道,今日是咱们品花楼的头牌雨儿姑娘初招恩客的日子。”老鸨说着将一旁的雨儿向前又推了推叫底下的那些人和楼上的那种人瞧的更仔细一些。
随老鸨的动作,大厅底下的,二楼雅间的都又向前伸了伸眼睛。
“老规矩,那位爷出的价钱高,今日这宇儿第一位恩客便是哪位爷!”老鸨在上面使劲的说着。
上官慕言看着司灵暖露出带着幸福的笑容后,又接着同瓜子做起了斗争。
甄诗茗则是拿起酒杯一杯一杯的饮着,第一位恩客是吗?甄诗茗笑着。
“慕言兄长可知道,二楼的那位天天来这风月之地却是个不行之人。”甄诗茗很是玩味的说道。
上官慕言抬起头来,看向了甄诗茗“有意思。”不行还不蹲在家里待着,来这,这是打算告诉所有人他不行吗?上官慕言实在是觉的好笑,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
“不行?什么不行呀?”一旁的司灵暖看到上官慕言笑了,还以为是什么好玩的事一本正经的问着上官慕言。
“咳咳……!”甄诗茗差点没被酒水给噎死。
“孩子,你这么正经的问真的好吗?”甄诗茗擦了擦溅落在衣衫前的酒水尴尬的问着司灵暖。
“嗯?”被甄诗茗这么一说,司灵暖皱起了眉头。
“好了,没什么,暖儿还小,以后会知道的。”上官慕言忍着笑,摸了摸司灵暖的脑袋。
“那好。”
前方的喊价愈演愈烈,一声更比一声高,直到后来价钱高到了一定的地步,这才算了好了些。
“两万两!两万两白银了啊!谁还有谁要出价吗?”争价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紧要关头。
老鸨这一声问出去,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想要看看今日这花到底是花落谁家。
“再没有要加价钱的了吗?没有的话,雨儿姑娘初次的恩客就是二楼那位爷的了。”老鸨说着手指向了二楼左边第二个房间。
“是他,盛名堂的王医师。”
“呵!一个不行的猪谁给他的脸!”一旁的甄诗茗明显是动了怒气。
“小爷出三万两!”突然上官慕言就听到了身旁的人喊了价。
“这位小爷三万两!”老鸨顿时就乐开了花。
三万!算的上是个天价了。
是个狠人!
甄诗茗这一喊价,对面的二楼也就没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