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怕他，他这人脑子有问题。”

闻言蛇妖整个缩成一团，心里哀嚎成片，姑奶奶，您就别搓火了，没看见那位魂体大人已经很生气了么。再说他不正常，他一定更火的，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不相干的他，做一只没实力的小妖，好生不容易。

感觉蛇妖更害怕了，凌悠悠放弃安抚，看向九重：“别动不动就摆臭脸，我们不欠你什么。要不是你强行绑定我，我跟你不会有任何交集。我已经不计较你幻化成我心爱男人的样子，只希望没事别出来晃悠，我不想看见这张脸。”

九重脸色黑出了新高度，不让他出来，不想看他的脸。他顶着自己的脸凭什么不让他露脸。

“还有，我就搞不懂了，在下境界的时候小黑给你重修洞府。。你应该是下境界的修士，怎么又成了上境界的开山鼻祖呢？你给我解释解释，我想不明白。”

察觉气氛不对就转移话题，是聪明的选择，但他心情正不好，没兴趣解释。他会说在下界开辟洞府纯属一时兴起么？他会说就因为他在下境界的时候被人暗算，从而陨落么？那段历史是他这辈子的耻辱，他会烂在肚子里，绝不会让人知道。

如今知情人都已经不在，他也不过是一枚魂体，能不能恢复真身还未可知，以前的恩怨他打算放下了。

“这不是你的闲事，少管。还不快点完成任务，时间可不多了。你还有一大半任务没有完成。”

这次凌悠悠对准了九重的脸翻了个白眼，之前翻白眼都是对着虚空，有种无的放矢的感觉，现在终于可以对着目标来了。

“哼！”气哼哼的对蛇妖吼，“走，去深渊谷。”

不就是杀人么，找到该杀的人，二话不说砍了就是。

不远处，离木望着御风而去的人，半晌无语。

抱着小狗的童子伸长脖子看着师父望着的方向，不解的问：“师父，你确定那位真是咱家老祖？”

离木幽幽叹出一口气，“我见过他的画像，不会错。没想到啊，老祖不是羽化，而是陨落了。

万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无从得知，但看来肯定跟老祖提到的那几位有关系。我回想了一下记载，发现老祖离开的记录的确十分含糊，没有交待清楚。而且在老祖离开后，华南先祖，还那几位就相继成为一派翘楚，最终掌握了一派大权。

如果说这是巧合，我断然不信。这几个人一定是联手做了什么事，然后抱成团相互成全了彼此。我记得曾经除了华南先祖，那几位似乎都不是门中最有天赋的。而据说天赋异常的清标并没有开山立派，而是突然消失了。从此再无人提起，真正是让人费解。”

童子脑中灵光一闪：“莫不是他被其他人联手弄死了？”

离木立马横了童子一眼，“乱讲，小心言辞。”

其实离木的内心已是一片兵荒马乱，我去，小弟子突然道破了什么真相，好骇人，好不可思议，最好装傻忘掉，不然他觉得他的三观需要重塑。

童子嘟起嘴巴：“我不过说了一种可能。我看九重先祖一脸怒气，肯定是那些人负了他。”

离木又叹口气，没有说话，有些事情是秃子头上的跳蚤，明白，但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