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兴直直看着她,却不说话。
“不想说?”清婉挑了下眉。
对方仍旧沉默。
清婉哼了声,唇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她招招手将锦兰叫来,给对方使了个眼色。
很快,外头进来四个小厮,不等吴兴反应过来,四人便分别制住她的手脚,而后三下五除二抬到长板凳上,用粗麻绳固定。
“左右你在京城也没有亲戚,想来就算突然消失,也没人会在意。”清婉走近,虽带着笑,但那笑却是阴森森的,仿若浸过万年寒冰似的,让人心头发憷。
趴在板凳上的吴兴一滞,嘴唇哆嗦,“你、你想干…干什么!”
“送你去见你儿子。”清婉阴森森笑着,露出两颗尖锐的、泛着寒光的虎牙。
“你、你不能这样!你杀人灭口,你不得好啊!”
吴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脊背突然留下的重重一板给疼的吼叫起来,不等她反抗挣扎,又是一板子狠狠落下,竟直接将她外面罩的厚袄打破,露出了棉絮!
屋内惨叫哀嚎不断。
清婉皱紧了眉,看着疼得呲牙咧嘴的吴兴,藏在袖中的拳头攥紧,听着一声响过一声的哀嚎,她咬了咬牙,猛地扬手喝断:“好了!”
她深呼口气,神色凝重走到趴在长板凳上急促喘息的吴兴面前,道:“现在呢,还不想说吗?”
她实在做不来这等打骂逼供的事情,但为了家里人,为了白逸千,为了自己的生意日后能长远发展,她这一次必须这样做。
左右已经打了好几板子,吴兴应该已经尝到苦头了。
“我、咳咳咳”吴兴如只狗般趴着,大口大口喘息,因疼痛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只能断断续续道:“我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