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跟她提温止寒那个种马,一提到她就头疼的很。
真的不知道她咋就会看上这么花心的一男人。
“不对,你来干什么,该不会又是想让我帮你们离婚吧,”施糖猛然转头疑问着姜枕,顿了声又道:
“我告诉你,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厉时衾那男人我可不敢搞。”
星市谁不知道厉时衾啊,她要是有胆子帮她们拟离婚协议书那她也没本事给姜枕。
因为她怕死。
“不离,厉时衾这么好的男人我干嘛撒手不要。”姜枕挑眉坐在了那乱糟糟的沙发上。
施糖:“??!!”
她没听错吧,姜枕既然不想离婚了?
难道她那多年以来的眼瞎治好了?还是脑袋里面的经又搭对了。
施糖摇头,不相信的低斥:“我信你个鬼,糟老婆子坏的很。”
她要是相信姜枕不离婚了,那估计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就是天上下了红雨。
要不然她怎么会突然不想离婚了。
“不,我是真的不想离婚了,没有跟你开玩笑。”姜枕明显严肃了许多信誓旦旦的开口。
那模样要有多严肃就有多严肃。
经过了一辈子孰是孰非她都明白,要是再想离婚那她估计是真的傻到了家。
“不信。”施糖还是不敢相信的摇头。
从她和厉时衾结婚开始她就一直在闹离婚,一直在闹。
为了和他离婚,姜枕也想很多办法,但是都没离掉。
既然离不掉咋就不想想和他好好在一起呢,就算是为了北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