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久了自己都会嫌自己
一路玩时,我才知道,高个女叫“莎拉”;矮个女叫“葛曼丽”,像星姐的名字。两个人都在阿波罗商业广场做化妆品销售,也就是站柜的。晚饭在桃源吃的常德菜,说好我请客。埋单时,葛曼丽还是抢了单埋,说劳烦了我,晚上还要麻烦我送她们一起回长沙。对于男人来说,认识女人时需要她的漂亮,和女人相处时,需要她的懂事。曼丽两样皆具备,我不得不赞叹自己的眼光,竟然忘记了失意的出行,琢磨起怎么把她搞到手。什么叫男人,我这样就是。
虽然莎拉有年龄小的优势,人也不显得差,但性格过于泼辣主动,一路叽叽喳喳像上足了发条样的,虽说不上像开始那样讨厌她,但时常被她的话雷到,好受惊吓。
晚饭后,天黑得像烧了十年的锅底,星光不足,车灯照路。莎拉一屁股坐在副驾座上,像是我什么人似的,那一下我有种想跳车的冲动。
一上车莎拉就开讲:“只知道玩去了,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只知道问我们,你做什么的?”
要不是为了保持在曼丽面前绅士的形象,我懒得理这种不敬的提问。可眼下除了克制,还要表现出积极的应和,别把气氛搞糟了:“我叫刘友友。打溜的,没做事。”
“啊?是朋友的友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