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钱?~切”陆一鸣表情一抽道:“我说的私了是,给你们一人一把铁锹,现在把到的渣土运走,什么时候运完,你们就可以走了。”
我去~那可是4卡车渣土,用4把铁锹运走,这是要活活累死人啊。
“啊~啊~啊~”想哭的胡一天又问道:“那公了~怎么讲?”
“就是你们一人一把铁锹,运完渣土后,我们在报警。”
听着陆一鸣的话,周围村民一阵坏笑,胡一天急的已流出眼泪。
“我说小哥哥,你不要玩啦,你就说吧~让我们干什么,我们都听你的。”周围三名司机点头表示同意。
“冤有头、债有主,这事我心里有数。谁让你在村口卸的渣土,我就要十倍还给他。”
胡一天心领神会点头说道:“这是我能办”。
被陆一鸣放走的四个司机,对陆一鸣感激不尽,答应找铲车把村口的渣土都运走,而且胡天一还拍着胸脯保证,以后再也没人在灰土岗村、草桥村、大车店村倒渣土,他在京都卡车群里还是有这个威信的。
看着陆一鸣将胡一天放走,有的村民不解,为什么不痛打落水狗,好好整治下这帮渣土车司机。陆一鸣解释道,这些渣土车司机只是工具,真正作恶的是拆迁公司那些人。
胡一天连夜找拖车将四辆卡车拖走,还信守承诺将村口的渣土,连夜清理走。
一路哭泣的王喜福,开着小轿车没有回家,没回公司,而是去找大哥王喜乐。
大嫂正被大哥王喜乐折磨的快飞上了天,卖力的王喜乐,现在就像个动物,挥洒着最原始的本能,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一点,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感受不到,心中只有冲~冲~冲~。
咚~咚~咚~突然的敲门声,让冲刺中的大哥王喜乐,一泻千里。飞到半空的大嫂,被摔的很是不爽。
“那孙子大半夜敲门,真让老娘扫兴。”抱怨的大嫂,看着躺在身边,不断喘气的王喜乐,恨其不争的用脚踹着对方道:“去门口看看,到底是谁。”
咚~咚~咚~还在不断响着。
“啊~啊~?”喘着气的王喜福,一动不动回道:“你去~一整夜都是老子在动,累死我了。”
无奈的大嫂,扭捏着身子,穿上睡衣,披件外套。
“谁啊~大半夜叫魂那?”
“我~咚~我~~咚~呜呜~我~啊~~咚~嫂子”敲门声中伴随着王喜福的哭声与喊声,让听出自家小叔子的大嫂,瞬间有些蒙。
这大半夜又敲门又哭的,难道是谁死了?吓得大嫂赶紧开门。
“兄弟啊,怎么啦~出什么事啦?”
趴在门上的王喜福,在小轿车里,已哭了一个多小时,早就双脚发软,这大门突然一开,竟脚下一软,直接扑到大嫂怀里。
双眼如喷泉般的泪水,瞬间打湿嫂子的睡衣,让刚飞到半空,被摔下的大嫂,瞬间湿了身。
“大嫂啊~大嫂啊~”
伴随着小叔子的哭声,大嫂瞬间懵B,这是什么情况啊,老娘活得好好的,你大半夜哭什么丧,还把老娘给哭湿了,这是什么事啊。
“老公~你快来啊,你兄弟疯了~他这是要干什么啊。”
躺在床上的王喜乐,已恢复些力气,他此时听到老婆的喊声,一个咕噜从床上滚下,从里屋冲到门厅。
惊奇的一幕在此发生。
赤身的光头大哥,被压湿了身的嫂子,还有已经哭晕的兄弟。
造孽啊~~大哥王喜乐的心中在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