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馋为何被剪去了小辫子,胡考宁不得而知,只是见他也并不伤心,反而和胡馨宁在一旁玩的挺开心的,而且没了小辫子以后,胡馨宁就没得抓他辫子了,这让她有些小郁闷。
两个小孩在旁边没心没肺地玩,洛坤母性大发对胡考宁心疼不已,关心备至,嘘寒问暖,二老在一旁欣慰地看着这一幕,只要人安全就是最让人高兴的事了。
秦信言不动声色地拿起柜子上的木剑,剑锋上有些血迹,他又看了看剑柄,上面有着违和的两个按钮,然后看了病床上的胡考宁一眼,胡考宁察觉到也隐秘地看了他一眼,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分开,他们明白这个眼神的意思,找了个两人独处的机会,
胡考宁脆生生地喊了声:“姑父!”
秦信言应了声,坐到病床旁边,指着手里的木剑说道:“你用了里面的机关?”
胡考宁点点头,想起昨晚的事还心有余悸,有些激动和无措,“嗯!姑父,我当时太害怕了,你不知道,他们想杀了我……”
秦信言拿着手帮无措害怕的胡考宁擦了擦眼角的湿润,看着他红红的眼睛安慰道:“别怕,别怕,一切都过去了,坏人已经授首了,后续的事我会帮你处理好,不会对你产生任何影响的!”
“可是,姑父,我杀人了!我就看着他慢慢地从我前面倒下去,然后血留了一地,我好怕……”胡考宁趴在秦信言的肩膀上痛哭流涕。
秦信言有些僵硬地揽起手拍拍胡考宁的后背,他倒是有些手足无措了,本就不擅长安慰人,何况是一个平时看起来特别懂事成熟的孩子,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啊,他尽自己所能地安慰道:“别怕,别怕哈,他们是坏人,他们想杀你,如果不是他们死的话,死的人就是你了!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活下去,这没有错!这也是我给你把木剑装上这个机关的初衷,就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
胡考宁发泄了一通也慢慢消停了下来,离开了秦信言的肩膀,只是脸上还有着泪痕和红红的眼睛,轻声说道:“他们为什么要和我一个孩子过不去啊,我只想好好地上学,如果以后更强大的人来杀我,我该怎么办?”
“那你只能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强大到没有人能伤害你和你身边的人。”秦信言这话即是说给胡考宁听的,同时也是说给自己听得。
胡考宁求助道:“那我该怎么变得强大呢?”
“你已经比同龄人强大的多了,欲速则不达,好好养伤吧,等你伤好了以后,我教你一些其他的本事,让你在比你强大的人手中,就算打不过,也能保命!”
胡考宁眉开眼笑了,“好,谢谢姑父!”
“嗯,那我先走了,这东西我也拿回去了,过段时间还给你!”秦信言起身带着木剑离开了病房,到外面招呼了老婆孩子就回去了,然后胡馨宁老大不高兴地进来,同龄的小伙伴走了,也没人陪她愉快地玩耍了。
胡馨宁无聊得坐在病床上和胡考宁玩着拍手掌的游戏,胡考宁一只手,轮流拍着她的两只小手,“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穿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