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矜见蒋敏喜上楼,忙闪身去了与官兵审问相邻的屋子。
春风楼的雅间里常有不同的人来往,故而屋内时常点着香,镂空小香炉缕缕冒着细烟。
木矜伸手揭开香炉盖,从衣袖中拿了些药粉掺在了香炉中,做完了这些,她才推门出了去。
春风楼大堂前,蒋敏喜前脚刚进了春风楼,没一会儿,宁淮润便也到了门口。
一楼的公孙恬在门口等了许久,待瞧见了宁淮润的身影,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忙上前道:“宁公子,蒋大小姐吩咐小人在此等您。”
宁淮润本还在书院温习,听闻蒋敏喜叫人找他,他连忙便赶来了春风楼。
公孙恬低垂着头,将宁淮润带入了二楼的一间房中,嘱咐道:“蒋大小姐很快就来了。”
宁淮润点了点头,直接进了屋内等待。
可屋门刚一合上,宁淮润便听到了隔墙邻屋传来了一阵冷声。
“谁瞧见了我滥用私刑么?有谁亲眼瞧见了?况且昨夜我那屋里也不只是我一人吧?”蒋敏喜有些尖锐的冷音传出。
一旁的姑娘们皆是颤了颤,瑟缩着不敢出声,对于蒋家,她们这种小人物,自然是得罪不起的。
“况且,昨晚确实不是我用的私刑,即便是这两个贱婢醒了,她们也指认不上我,与我何干,要找,就去云鹤书院找宁淮润吧!”蒋敏喜拂了拂袖,阴笑一声。
隔屋的宁淮润听了这话,眸色突得阴沉了下来,他怒吸一口气,正准备冲出门去,突得,却脚下一软,直接栽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