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矜看看公孙恬这一副着急忙慌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道:“怎么?你娘又关你了?”
公孙恬一脸菜色的摆了摆手,“不是,这次还真跟我娘没什么关系,是朝廷,派了个打酱油的副将过来调查什么案件,身为副将不去战场,偏偏在我家呆着,真是烦死人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讨厌的人。”
“副将……”木矜脑中突得想起了中元节那日回城遇到的人。
“矜矜,你今日必须得陪我散散心,上次你说想学骑马,我今日就带你去骑马场吧?”公孙恬伸手抱着木矜的双手,磨人道。
“今日我是准备去给甄少主施针的。”木矜抱歉的笑笑。
“没事,我陪你去施针,施完了针,我就带你去马场。”公孙恬俏眼一眨,直接堵住了木矜的话口。
木矜见状,便也没再推辞,同屋里的孙画儿交代了一声,便跟着公孙恬一同出了门去。
到了甄宝堂,甄元解正坐在桌旁同自家老爹甄诚安对弈,盘上的棋子步伐凌乱,木矜和公孙恬二人默声在一旁看棋。
直到甄诚安大喝一声,“不行,重来重来重来,我下不过公孙鸿,还能下不过你这小子!”
“爹,晚些时候再来吧。”甄元解早就注意到了公孙恬和木矜进屋,等棋局下完,他忙转动了轮椅,笑道:“恬恬,木姑娘,你们怎么来了?”
“来给你施针啦,施完针,我就带矜矜去马场,你去么?”公孙恬笑容轻松,嘴边的话刚问出去,她便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