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问着:
不轻易建造的彼茨城呢?
不在了。
毁掉它的不是我们,是差异的时节。
你我的时节。
当成为可有可无了
便不会再被要求着
时节,你总是觉得
那是我们要屈服的
不断被生活摆布着
便开始不在乎选择
那一开始的信仰呢
便也牵强的搁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