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亲爱的何须意外,这不知名的年间怕是古代最好的年代,羽红閖说得没错这年间除了戏城,还有画城,诗城。只不过戏城便是山下的水杨城,而画城和诗城远在别的城市,在这回尘崖下观不到,说起诗城,画城对羽红閖来说太遥远,可是羽红閖确是在戏城水杨城中长大的,羽红閖原是城中的孤儿,小时便常去看戏,有人便就会奇怪,一个孤儿小时便常去看戏,那戏剧院会让他进吗?其实你就想复杂了,水杨城中戏剧院多的数不清,而且戏剧院专有为流浪者、贫苦人演唱的专场,是不要钱的,谁都可去听戏,不但可以看戏,而且偶尔下雨天那些流浪的人还可以留睡一晚,唱戏的人大多知人情冷暖,从不驱赶再说街巷间也常也弹唱的。所以被收上山的羽红閖其实是听惯戏的。
闲情少叙,话说三人在悬崖边坐了许久后,各自回去,羽红閖其间又去寻了师尊,却还是没见到,后来黄昏时三人约同去桃花林,只不过还在往桃花林的小迳上,羽红閖便说累了,要回去休息便自顾自匆匆走了
羽红閖溜得极快,走在前面的竺桃辛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大师兄已经飞一般地跑远了,动作是那么利索,偏装什么累得很,她正欲也跟过去,水狐火一把拉住她的袖子道“竺师妹,你大师哥既累了,就劳你带我去桃花林里走走好吗
竺桃辛拂开他的手道:“你们谁无崖难道这般无礼。水狐火脸不由红了呐呐道:”竺师妹,我并不是有意的,你就带我到林子里转转罢!“
竺桃辛闻言也不好意思再拒绝只得停下,往远处瞄瞄,大师哥早已没影了,只得无奈道“好吧“
竺桃辛心里虽想跟去瞧瞧大师哥,确还是默默无语神黯然地起先往桃花林方向走去
水狐火跟在后头,望着前面在黄昏下楚楚动人缓步慢走似在沉思的娇影,但见她黄衫红裙,被风吹得裙子上许多彩色丝线轻动,脚步盈盈。他紧走几步跟上她的脚步,与她并行。她却只抬头看了一眼跟上来的他,还是默默无言的走着,神色看起来有些忧心,眼睛低垂着,但他心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昏黄下两人慢慢各自地走着,只听见脚踩在小迳上地碎步声。
桃花林原来离此还有些远,转了好几道曲折,才到桃花林,此时夕阳已落下去了,山中更有些迷幻的美,广阔无垠的桃花林便如一场漫天飞舞、醉态烟则,粉色的雪一样落入眼中,那漫天桃花霏霏、如梦似幻,实是美极!
水狐火看得迷离,少年心切地走近一棵桃花树下,欲轻轻地折下一支。
竺桃辛却在前面花枝间摆了摆手,分明说此枝摘不得。
水狐火脸一红,移开那枝桃花。轻声问:“难道初芸山的桃花是不能折吗?“
竺桃辛凑近眼前横枝的桃花闻闻,又好似怕那枝桠上的花朵掉下来般,只是用脸顽皮轻轻地贴贴那花枝,便罢了。嘴里答道:“当然摘不得的”
水狐火有些尴尬讷讷问道:“不过是一株桃花而以,为什么摘不得?”
桃辛转过身去,低垂着头瞧着地下零零几朵落花道:“也许你摘下来后,它也会痛,它也死。
水狐火无语,他眼中动了动,润黑的眼光里有些触动,却只是看着那楚楚轻盈的娇影。
桃辛见后面半天也没有响动,原来她以为这少年会笑,会说点什么。结果他却什么也没有说。
这少年不会被自已的痴言痴语吓着了吧!心念一动,她笑道:“水师弟,我是说着玩的呢,我只是觉得这花枝在树头上更好看些,何必要摘下来呢!”
水狐火轻轻道:“辛师妹说的是“
桃辛见他认真的样子,不由又捂嘴笑了,道:“水师弟,你快些过来,天色就快来黑了,我们往前边转转就回去罢“说完便自顾自的往前面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