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夏侯然速战速决地将太子打晕之后就上了马车。
车夫傻眼地望着晕倒在地上的太子,张口结舌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就这么将太子打晕不管,真的可以吗?
夏侯然看都不看太子一眼,只是沉声命令道:“专心驾车,回逍遥王府。”
车夫这才迅速收敛起心惊肉跳的情绪,沉着地拿起了马鞭赶车。
也不知道想了一些什么,大脑里都是混混沌沌的偿。
深呼吸,再次深呼吸,夏侯然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抬起眸子,看见水玲珑靠在角落里,脸部搭着一张锦帕。
或许,是不想看见他吧?
太子说的那些话,确实很过分,换作是他,定然也是不好想的。
“玲珑,太子说的那些话,只是气话,你不要相信。”
憋了好半天,才终于说出这些话来,夏侯然还没有说完,已经是满脸通红。
换作在以前,他才不会解释那么多,这一次很奇怪,他很想解释清楚,不让水玲珑有任何怀疑。
水玲珑没有动,更没有理睬,只是看见锦帕因为呼吸而微微飘动着。
想起他当时没有在她入狱的第一时间里去解救她,夏侯然内心一痛。
他缓缓开了口:“其实,九皇叔他病得并没有你认为的那么重,我也不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内幕,反正,九皇叔和父皇下的一个笼子,现在回想起来,你应该知道了吧?如果你还是不肯相信,我可以带你去见见九皇叔。只不过,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