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睡?”薄棯觉得这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她蹲在傅叶的身边,眸光盈盈地看着他。
傅叶差点就沦陷在这股足以让人溺毙的眼神中,心跳加速,殷红似血的唇瓣一张一合,不知该吐出什么字眼。
好……紧张。
傅叶其实是在等薄棯。
半个月,他以为她不会来了。
薄棯瞧着小人儿惊慌的面容,嘴角张扬出一抹邪佞的弧度,坏心思不由得涌上心头。
她揉了揉傅叶披散的长发,香气四溢,小家伙怀孕之后,身子越发饱满,相比之前的美感,现在也是不输分毫的。
“好香。”薄棯的声音闷闷的,似音节卡在喉咙中一般,却掺了抹化不开的慵懒和性感。
像是在……撒娇。
“叶儿用了什么?”
“陛下,”傅叶依旧僵着身子,对于薄棯的触碰倒也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他像一只小猫儿,适时地晃晃脑袋迎合,“臣妾没有用,就是普通的花瓣仙草。”
“胡说。”薄棯起身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傅叶身边,拉起人家软软的手握在手心里揉捏。
傅叶似乎很是委屈,孕期的男子本就是神经紧绷,女人说什么他都信了,可那小模样分明就是不敢反驳。
就连辩解的语气也是娇得不行,“没有……”
“就有。”
“陛下……”
“叫陛下也没用。”
“臣妾没有……”
“有。”
两个人跟小孩子斗嘴一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好像也不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