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完秋雨丸之后,桥本奈奈未在小奈奈未哀求之下,还是同意了让秋雨丸带着小奈奈未出去玩的请求,而她自己则来到似乎很久没来的此间大社的地下道场,找到了正在书房里看书的千夜。
“娜娜敏,你来了?”千夜放下手中的书卷,微微一笑,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虽然桥本奈奈未早已是千夜的妻子,但是这一次两人的再相见,感觉却已经截然不同,因为桥本奈奈未终于知晓了五百年前发生的一切,明白了千夜与自己之间的感情。从五百年前归来的桥本奈奈未,才是真正意义上千夜等待了五百年的那个人。
“虽然已经说过一次了,但是我回来了,千夜。”桥本奈奈未也明白千夜话里的意思,脸上的笑容之中隐含这激动。这世上恐怕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能够无视一个愿意等待自己五百年的男人,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心爱的人。桥本奈奈未一想到千夜已经等待了自己五百年,她内心的感动便已经无法克制,想要扑进千夜的怀里,好好安慰他这五百年来孤寂的心。
即便是千夜原本古井无波的心境在面对自己等待了五百年的妻子的时候,也变得激动起来,但这份激动在他的脸上表现出来,千夜依旧带着和煦的笑容站起身走到桥本奈奈未面前,温柔的对桥本奈奈未说道:“你回来了,娜娜敏。”
一句“你回来了”之中包含着太多的感情,五百年的等待与思念,又岂是这样轻轻的一句话所能概括的了?桥本奈奈未听到这句话,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扑进了千夜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丈夫,对他腻声娇嗔了一句:“坏蛋!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告诉娜娜敏你我已经等了你五百年,你是我五百年前的妻子,我们还有个三岁的女儿?”千夜脸上的笑容有些无奈与苦涩,摇了摇头看着桥本奈奈未:“这些话我就算告诉娜娜敏你,你也不可能相信吧?与其说了你不信,不如不说。反正五百年都等了,再多等一段时间也无所谓。”
平淡的话语,却仿佛是最动听的情话,桥本奈奈未听到千夜这么说,脸上升起一层红霞,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两只胳膊轻柔的搂住了千夜的脖子,用细如蚊蚋的声音在千夜耳边说道:“吻我!”
千夜看着眼含情愫的妻子,嘴角微翘,带起一丝坏笑之后,才搂住桥本奈奈未纤细的腰肢,轻轻的吻在了她嘴唇之上的同时,抱着她坐在了书案上。
良久唇分,桥本奈奈未却并没有放开千夜,而是直接对他说道:“爱我好吗?千夜。”
千夜的手抚上桥本奈奈未的大腿,火热的掌心将温度传递到桥本奈奈未身上,让她心中的火焰燃烧的更加旺盛,主动攀上了千夜的肩膀,向他索取着。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了一起,将书案上的东西都扫落到了地上,珍贵的古籍滚落在地,但此时的千夜和桥本奈奈未两人却已无心去管,在两人眼中,此时有的,都仅仅只有对方
许久之后,书房之内,桥本奈奈未和千夜两人才云雨方歇,云散雨收。
桥本奈奈未跨坐在千夜的腰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解开,褪到了腰间,遮掩着她和千夜下身交合的地方,光洁的后背裸露着,上面满是汗水,桥本奈奈未娇喘着趴在千夜的胸膛上,一头乌发如同云雾一般散开,遮掩住她此时潮红的脸颊,指尖轻轻的在千夜的胸膛上划着圈。
千夜用一只搂住桥本奈奈未如玉的肩膀,另一只手却抚摸着她跨在自己身上的大腿,嘴角扬起一丝坏笑,调笑着桥本奈奈未:“娜娜敏,你往常可都不会这么主动的,今天怎么这么热情?是想我了吗?”
桥本奈奈未用指尖轻轻的戳着千夜的胸膛,语气有些害羞,但声音之中却充满了娇媚:“明知故问,五百年前我们虽然也是夫妻,却根本没有在一起过,三年时间,人家想你了又有什么不对?你今天不也很亢奋,难道是想给奈奈未再添一个弟弟妹妹吗?”
千夜伸手握住桥本奈奈未放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之后才笑着说道:“奈奈未的身份问题都还没有解决,你就在考虑给她添个弟弟妹妹了吗?”一边说着,千夜便促狭的看着桥本奈奈未。
桥本奈奈未羞怯的从千夜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娇嗔的说道:“瞎说什么呢!给奈奈未再添个弟弟妹妹这种事,怎么也要等到我从乃木坂毕业才能考虑吧?难道你想我大着肚子上台表演吗?你要不介意被我的饭堵在门口抗议,我没所谓呀。反正我是大妖怪,就算大着肚子也一样能唱歌跳舞!哼!”桥本奈奈未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千夜的“要害”。
“我错了还不成吗?放过为夫吧!”被桥本奈奈未抓住“把柄”,千夜连忙讨饶:“不过说起来,奈奈未的身份问题还是要尽早解决,她也快到上幼稚园的年龄了,如果没有解决身份问题的话,对她上学是会造成影响的。”提到小奈奈未,千夜脸上的表情也正经起来,认真的看向桥本奈奈未。
听到千夜的求饶,桥本奈奈未才放开自己握住千夜“要害”的手,收起了脸上的魅意,也认真起来对千夜说道:“我今天来找你也是因为这件事,我仔细考虑过了,小奈奈未是我的女儿,我不想隐藏她的身份,我希望她能够光明正大的和我生活在一起。”
“奈奈未也是我的女儿,作为她的父亲,我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受委屈,不过娜娜敏你想好了?真的公开奈奈未的身份的话,对你会是一个很大的打击,而且你似乎没有办法解释奈奈未的来历。”对于女儿,千夜同桥本奈奈未一样关心,但是桥本奈奈未的偶像身份却成了制约她这么做的最大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