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延恩的眼睛都要看直了,要不是张妈故意走到苏清涟面前,遮挡住他的视线,这要不了多久,这男人的口水就该从嘴角溢出来了。
真是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张妈鄙夷的瞪了宫延恩一言,重新系上围裙,再次走进了厨房。
“你在看什么?”
苏清涟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镀步走到男人面前,坐在了他对面的真皮座椅上,抬起脚翘在另一只腿上,将视线也投在了那副巨型油画上。
“这画是时寒墨为你画的?”
宫延恩挑了挑浓眉,嘴角噙着笑,开口问。
“不是,我不知道谁画的,我来到时家的时候,它就在这了。”
苏清涟出神的盯着那幅油画,并未对男人过多隐瞒。
这油画是三年之前的作品,那个时候,她自己都不清楚,到底与时寒墨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那片短暂消失的空白记忆真的想不起来了。
“也就是说,三年之前,你与时寒墨就相识了?”
宫延恩的又将视线落到了油画上,在画的最下角他看到了三年之前的日期,这让他的眉头瞬间就紧皱起来。
“你对我很感兴趣?”
苏清涟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指的反问道,“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再到今天的街头偶遇,这些难道不是你计划好的吗?宫先生,有什么话何不打开天窗?”
闻言,宫延恩脸色明显的微微一惊,他尴尬的笑了笑,有些不自觉的摸了摸他食指上带着那枚银质戒指,思虑片刻,这才幽幽的开口。
“我就是想和时总合作一把,大家都知道,你就是时总的软肋,我要是能把你讨欢心了,那么我的目的不就达到了嘛。”
“是吗?真的只有这么简单?”
苏清涟端起茶几上还未凉透的茶杯,轻轻的砸了一小口,“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但是我今天得清楚的告诉你,时寒墨生意场上的事情我从来都不会过问,而且,我更不会开口干涉他的事情,所以,宫先生,你的如意算盘恐怕要落空了。”
重重的放下茶杯,杯子里的水兀的漫了出来,落到地面上铺着的珍贵羊毛地毯上,白色的地毯上立刻沾染上了一层墨绿色,看着有些莫名的突兀。
苏清涟应该是动怒了,虽然她眼底含笑,可是那笑意下倒是藏着隐隐让宫延恩感到惊慌失措的神色。
这个女人真的不似表面那般人畜无害,宫延恩觉得自己应该重新认识她一下。
“那行,既然苏小姐将话说透了,那我也不好再厚着脸皮在你身上动歪脑筋,那么我先告辞了。”
临走前,宫延恩还是非常绅士的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浅浅鞠了个躬,保持住他作为男人最后一丝风度。
“不留下吃个饭吗?”苏清涟抬起纤细的手腕,看了眼手表,嘴角扯着淡淡的笑容,叫住了男人,“时寒墨大概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