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琛听彭鑫川讷讷的半天都不开条件，在旁边急的干瞪眼。

“开免提。”实在忍不住了，张琛上去抢下手机，按了免提。

方寅正在那边说话，“我们这个店，也没什么别的老板，是我自己开的，所以有什么条件你直接提，我不会跟你还价的，只要你能稳定在我这边表演，能跟着那些网红音乐编舞，教舞娘怎么给你伴舞，其他的应酬顾客什么不用你做，有其他舞娘在，不会劳动你的。小叔啊，我这……”

“什么？”张琛突然出声，“不行吧，川哥，你这个有点太狠了，每个月底薪这个数吗？”

彭鑫川都呆了，他可什么都没说，什么动作都没做。

“多少？琛子，小叔……等等你叫他川哥？你他妈……操，川哥说多少？”方寅还是急，急的火烧屁股那种急。

“给我比划了三个手指头，你说这……”张琛故作为难跟电话说，“你看方寅，你那边情况我也了解，底薪哪有这么高的。”

“……这个有点儿……川哥，商量一下，咱稍微降降，生意好的时候给你别的方面分点分红你看怎么样？”方寅那边儿明显是被这个价格给刺激了，声音立马降下去一大截。

“不是川哥你别走……”张琛拿起手机抓着彭鑫川往镜子跟前跑了几步然后把人肩膀一搂。

“别别，好商量，都好商量，我知道川哥是艺术家，您看您刚那个视频我也看了，确实特别棒啊，这样，川哥，咱各让一步。底薪就每个月两万保底，再淡的淡季都不带打折，给你稳着，然后这边顾客都有小费什么的……”

“小费当然是我的。”彭鑫川轻声说了一句，“到哪儿，小费都没有跟店里分的道理，挣多挣少，各凭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