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回去洗个澡睡上一觉就行了。”徐青见她装的跟没事人样的不由得松了口气,萌生了离开的念头。
“吃过晚饭我送你回家,你先坐着看会电视,我去弄两个菜,不过酒是一定不准喝了。”祝晓玲起身走向厨房,那步子明显有些怪异,就好像螃蟹走了直线似的,让人看着忒别扭。
徐青眉头微皱,但又不好出声相问,只有傻乎乎的坐到了沙发上,心里那叫一个忐忑,来蹭饭把人都蹭了,这叫个什么事嘛?
祝晓玲手脚麻利的弄了几个小菜,还特意炖了一锅乌鸡汤,吃饭时绝口不提刚才的事情,不过却一个劲的往徐青碗里夹菜,不到一分钟碗里的菜就堆成了一个小包,就在她用汤勺舀起半勺靓汤放入碗里时,徐青终于鼓起勇气说起了话。
“祝姐,刚才我喝醉了才……”啪嗒!瓷汤勺掉在桌上摔断了手柄,祝晓玲望着那双略带悔意的漆黑瞳仁,苦笑道:“你都知道了?”
徐青差点张口就喊,你当我没感觉吗?平时画地图总要换条裤衩的,这次连半点痕迹都没有,那点蛋白质都让你给吸收了。
想归想,面对祝晓玲的提问徐青还是选择点了点头,是爷们既然发生了就要坦然面对,做缩头乌龟装孙子可不是他的做派。
祝晓玲故作洒脱的笑了笑道:“过去了就当它没发生过,大家都喝醉了。”
其实徐青刚才看得很清楚,完事后她流泪了,甚至还流血了,其中一定有他不知道的秘密,既然说开了就索性问个清楚。
“祝姐,你是不是第一次?”两人之间有了那层关系问起话来也没有太多顾虑,徐青根本不想拐弯抹角的。
祝晓玲肩头一颤,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最后终于小弧度的点了点头,表示承认了。
徐青自我解嘲的说道:“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没想到当成了生日礼物。”
祝晓玲一听好像找到了某个平衡点样的,脸上浮起一抹羞涩的笑意:“其实对这份礼物我很满意,不过刚才你太野蛮了点……”
“唔!?”徐青蓦然一呆,又听到祝晓玲低声说道:“你好像要把我刺穿了,到现在还……痛!”
刺穿了是没错,不过是张那啥膜……徐青脑海中蹦出一个念头,眼神中闪出两点炙热,低声道:“要不咱们再试一次?”
祝晓玲脸颊一阵火烫,贝齿咬了咬下唇,竟然点了点头。其实男女都一样,那事儿就好像球赛中的帽子戏法,有了第一次,接下来的第二次和第三次就成了顺理成章的。
徐青上前一把将祝晓玲打横抱起,大步走了房间,有道是,一派春色无人扰,食髓知味床榻间。
初次甩掉处级干部帽子的徐青异常生猛,连玩了三次帽子戏法,直到祝晓玲告饶才勉强收兵。
两人就这样躺靠在床上,享受着这一段激情过后的平静时光。祝晓玲脸上红潮未退,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在徐青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圈,低声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结过婚还是第一次么?”
徐青微微一笑道:“那已经不重要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男孩蜕变成男人有时候只需短短的几分钟,当他真正蜕变成功的那一刻血液里就多了一些叫担当与责任的东西。
祝晓玲指尖轻轻一颤停了下来,抬头望着眼前的小男人,眼角不知觉湿润了,她主动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低声道:“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不过只能像现在这样,或许将来有一天等你有了真正爱的人就会把我忘了!”
徐青拉起祝晓玲的手放在胸前,缓缓说道:“不会的,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你就像一块印,烙在了这里。”
祝晓玲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副妩媚的小女人模样道:“能在这里有一个位置,我就知足了。”手掌顺着坚实的肌肉慢慢往下移动,直到握住了某处才道:“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我的位置呢?”
一阵摆弄之下,那啥又挺立了起来,徐青低吼一声翻身压了过去,这下他总算是明白了,该死的帽子戏法原来可以不止三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