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将叶简推到床上,一只手撑在他脑侧,另只手滑过他脸颊,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姐姐,你要是求我高兴,我们可以一起生活,不过你配不上简少爷,只能是照顾我们的下人。”
温良咬牙,恨意从眼眶溢出,仿佛要杀人似的,“温阳,我最后劝你一句,回头是岸。”
“回头是岸?”温阳忍不住笑出声,“你真当自己是活菩萨,还妄想普度众生不成?真是可笑……”
话还没说完,后脖子一阵剧痛。
他伸手摸上去,是滚烫的血水。
不敢相信地看向温良。
女人手里一把水果刀,红色的液体从刀尖滴下。
“你……你哪儿来的刀?!”
温良几下割掉身上的麻绳,一脚将温阳从叶简身上踢下去,“温阳,你自己送的刀都忘了吗?”
温阳蹭着脚丫子往后退,“送刀给你?怎么可能!?”
温良滑下床,她左腿被摔断,只能拖着往前走,“你刚儿灌我喝血水……”
“你偷我的刀!”温阳想起来。
“随你怎么说!”温良逼近温阳,一把揪住他的领口,“反正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
温阳瞧着女人眼里的嗜血,心脏跟着呼吸狠狠发着抖,“姐姐,我是阳阳,你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亲人?”温良低声喃喃。
“是啊!”温阳看见希望猛点头,“老妈最后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我没有忘。”
“那就好!”温阳扒拉上温良的手,这才发现她抖得比自己还要厉害。
这不是害怕,是拼命压抑。
“长姐为母,”温良呵地一声笑起来,“都是我造的孽。”
话出,举刀落下。
血水四溅。
温阳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