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云溪在自家小院里埋头晾晒草药,阳光毫无遮拦地洒下来,把她那纤细的身板儿勾勒得格外清晰。
突然,“笃笃笃”,院门被轻轻叩响。云溪停下手中活计,皱了皱眉头,满是疑惑地朝着院门走去。
“谁呀?”云溪轻声问道,声音里透着几分好奇。
“是本王。”门外传来熟悉而低沉的声音,那声音稳稳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云溪心里“咯噔”一下,赶忙加快脚步,伸手打开院门。只见王爷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那锦袍料子上乘,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王爷身姿挺拔得像棵松树,剑眉星目,眼神深邃又明亮,嘴角微微上扬,正含笑看着她。
“王爷,您怎么来了?”云溪赶紧微微福身行礼,头垂得低低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王爷大步迈进院子,眼神左右扫了扫,“听闻你近日在侯府多有波折,本王放心不下,特来探望。”
说着,还轻拍了拍云溪的肩膀。
云溪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感动,“让王爷费心了。”说完,便引着王爷往屋里走。
云溪引王爷进屋,“多谢王爷挂念。”
屋内陈设简单,王爷却丝毫不嫌弃,大大咧咧地坐下,还顺势翘起了二郎腿。
云溪赶忙忙着为王爷沏茶,边沏边有些局促地说:“王爷,这茶粗陋,您莫要嫌弃。”
王爷接过茶杯,一仰脖轻抿一口,爽朗地笑道:“无妨,只要是你沏的,便是好茶。”
云溪的脸颊顿时像熟透的苹果般微红,低垂下头,小声嘟囔着:“王爷说笑了。”
两人相对而坐,一时间屋里静得出奇。王爷皱了皱眉头,率先打破沉默,目光坚定地看着云溪说道:“云溪,侯府之事,你不必过于忧心,本王自会护你周全。”
云溪闻言,抬眸看向王爷,那眼里满是感激的光,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王爷大恩,云溪无以为报。”
王爷微微一笑,伸手摆了摆,语气轻柔:“你我之间,无需言谢。”
这时,云溪眼神不经意间扫过王爷的袖口,不禁惊呼:“王爷,您这袖口……”
王爷不在意地低头看了一眼,满不在乎地说:“行军打仗,在所难免。”
云溪没再多说,咬了咬嘴唇,起身说道:“王爷,我为您缝补一下吧。”
王爷点了点头,声音沉稳:“有劳。”
云溪麻溜地拿来针线,紧挨着王爷坐下。她一手捏着袖口,一手拿着针线,神情专注,那认真的模样仿佛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
王爷也不吭声,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温柔,仿佛能滴出水来。
云溪的额头渐渐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顾不得擦,手上的动作不停。
王爷见状,伸手想替她擦擦汗,可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云溪缝补的动作又快又稳,那针线在她手中上下翻飞。王爷看着看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神一刻也没从云溪身上挪开。
“好了,王爷。”云溪轻轻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笑。
缝补好后,云溪抬头,正好对上王爷的目光,两人的脸瞬间靠近,气氛变得有些暧昧。
“云溪……”王爷轻声唤道。
王爷那双眼满是关切,目光牢牢地定在云溪身上。他一身锦袍,腰间束着白玉带,身姿挺拔,剑眉微微蹙起,透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王爷……”云溪的心如小鹿乱撞。她低垂着眼帘,双手揪着衣角,那模样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云溪本就生得娇弱,此刻脸色微红,更显得楚楚动人。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云溪,你给我出来!”原来是侯府嫡女。那声音又尖又利,刺得人耳朵生疼。
云溪皱起眉头,“这又是怎么了?”她那眉头皱得紧紧的,眼中满是疑惑和无奈。
王爷站起身,“本王陪你出去看看。”说着,王爷大踏步向前走去,步伐沉稳有力。
两人来到院子里,侯府嫡女看到王爷,先是一惊,随后说道:“王爷,您怎么会在这?”
这侯府嫡女身穿绫罗绸缎,头戴珠翠,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满是嫉妒和不满。
王爷脸色一沉,“本王来探望云溪,有何不可?”王爷的声音冰冷,犹如寒冬里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侯府嫡女咬了咬嘴唇,“王爷,这云溪不过是侯府的庶女,身份低微,配不上您。”
她边说边跺脚,脸上的脂粉都跟着抖了抖。
云溪气愤道:“姐姐,你莫要胡说。”云溪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胸脯一起一伏。
王爷冷声道:“云溪善良聪慧,在本王心中,无人能及。”王爷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坚定地看着侯府嫡女。
侯府嫡女脸色难看,“王爷,您……”她的声音都颤抖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扭曲。
“够了!”王爷喝道,“莫要再在此胡搅蛮缠。”王爷的声音震耳欲聋,吓得侯府嫡女往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