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环境的特殊,罗敷威少年时期便要接受特别训练。
虽然过程对于少年人是常人不能想象的痛苦,好在那段时间身边还有至亲之人的陪伴,少年倒也咬着牙坚持过来。
罗敷威是嫡长孙,家中三代单传,未来的罗氏掌门人,他从小性格乖张,飞扬跋扈,基地里男女老幼,鸡猫鸭狗无不对其闻风丧胆。每有鸡飞狗跳之时,仅有那么一人和一把竹制经络拍才能化作定海神器对他以示惩戒。
而每当少年训练到身心俱疲,痛不欲生时,那一把竹制的经络拍又会化作抚慰良药,时常为他按摩缓解,那是一段稀有且珍贵的记忆,关于他与母亲。
苏馨如果知道一定难以想象,看似高人一等养尊处优的他,从前那小小的身体究竟承受过多么辛苦的过往。
她认真思忖道:“那一定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罗敷威手持经络拍,冰凉的眼底闪过一抹柔软,淡淡道:“是,一个很好的人。”
苏馨脸埋在沙发处,声音瓮声瓮气的问:“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其实她想说的是你也很好,愿意费心费力帮她按摩,实话实说她有点受宠若惊,但话一出口才发觉好像过于暧昧。
罗敷威确实被她的话问的猝然心慌,他该如何回答?自己遵从内心,心甘情愿做任何事。
心底踌躇一时不知如何作答,瞬间的走神导致移动的经络拍落下时一偏,鬼使神差的正好拍在她挺翘的臀部。
“啪”的一声后,鸦雀无声。
脸上悄悄染起红晕,苏馨撇过头,怕他看见。
是什么柔腻软弹的感觉顺着经络拍传到了手心,罗敷威第一次体会到面部热血上涌的感觉,冷若冰霜的眼底奇迹般闪现出一丝惊慌。
见她竟好似没有在意,罗敷威才故作镇定的移拍至她后腰,经络拍继续落下,他面不改色的岔开话题道:“明天中餐厅设有晚宴,若你身体无碍,可以随我一同赴宴。”
想起今天刚放了他鸽子,她不忍拒绝,出声问道:“是很正式的场合吗?”,苏馨害怕出席太正式场合,因为没有经验会紧张,况且还是和他站在一起,他这么出挑的人,每次出现简直是万众瞩目,想想都可怕。
但是像这样的夜晚,她应该更害怕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不是,几个合作伙伴吃个便饭。”
顿了一顿,罗敷威又续道:“你想穿礼服什么的,我可以安排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