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师姐！我查到啦！那几个小子有难了！”

方钰从睡梦中醒来，看到小师妹跑了进来，坐起身，顾星鸾也放下手中卷宗，掏出一壶茶，一人倒了一杯。

“有什么难了？”

白音音一屁股坐下，抱起茶杯三两口饮尽。

“你慢点，小心呛到，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毛毛躁躁。”

白音音随意地用袖子擦了擦嘴道“那几个小子已经到了龙渊的地界，结果被几个人扣了下来，关进大牢了。”

“为什么？东霖国的人不让进龙渊吗？”

白音音摇摇头“不是啊，据说是因为他们劫持了东霖国的什么……欲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就是这个欲望害得他们浸了大牢。”

方钰猛然直起身子“是裕王吧？”

“玉王八？这是个品种的王八，好看吗？好吃吗？”

“不是王八……是东霖国的王爷，封号裕，衣谷裕。”

“哦哦，那这王爷是东霖的，他们也是从东霖到龙渊的，为什么龙渊那边要抓他们？还说他们劫持了那个什么裕王八。”

方钰目光幽深“这就得到了才知道了。”

“啊？师姐你要走了吗？可是我才刚见到师姐。”

顾星鸾笑道“你若是舍不得你三师姐，那你就跟上去，顺便历练历练。”

“真的吗？三师姐我真的可以跟你一起吗？我还从来没有到过中州以外的其他地方玩呢。”

方钰动了动嘴唇，话到嘴边在白音音期待的目光下又咽了回去。

“小师妹也就是性子跳脱了点，跟着你我也好放心，省得过两天你又给自己弄得连肉身都没了。”

方钰点点头“好吧，有小师妹，这一路上都不无聊了。”

“好诶！”

白音音高兴地蹦起来，却忘记了这是低矮的案牍，毫无防备之下，膝盖磕到边缘，疼得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小师妹你还真是……”

“嘿嘿，一时没察觉。”

“师姐，小师妹这样，收了徒弟到底是谁照顾谁啊？”

顾星鸾沉吟了一会儿“互相照顾呗，她的那个大徒弟看着就是个稳重的。”

……

“师姐，你就不能换一个吗，这叶子太冷了。”

“你可以自己支一个灵力罩。”

“那多费灵力，我们不是有飞舟吗？”

“那太废灵石了，你师姐我啊，就是个穷光蛋，哪来的灵石支撑那么大的飞舟。”

方钰闭着眼躺在叶子上，身边的风呼啸而过，白发纷飞。

“师姐，你一个炼丹师，说自己是穷光蛋？”

“是啊，全身上下也就一百来块灵石吧。”

白音音目光复杂地看着方钰，真的不是太抠了吗？

两人一路吹着风，来到龙渊和东霖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