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041章:兴师问罪(1 / 2)嫡女当嫁:腹黑夫君太会宠首页

自己做的糊涂事儿被抓包了,一瞬间总会有些不知所措,撇去二人如此尴尬的关系不谈,便是一无关紧要之人,也未必站在自己这一头。

从小到大,唯有兄长对其的错处包容接受并无条件的信重她,此刻换成了沈栖迟,再怎么也不会给她好脸的。

然,恣情随意的性子,稍稍为她撑了些场面。

云舒宛若一个被“宠坏”的人儿,只怔了半刻,便晃着酸软的身子从他跟前略过,只字不应。

羞愧不过三秒,她岂会因一顿酒席的间隔便忘了晨起时分,这个男子对她所施的亵辱当着沈栖流的面,将她塑造成轻浮求欢却不能及的女子!

现下再见,没有即刻将他驱赶出去已是她长久以来拥有良好修养的表现了。

见她无视自己,沈栖迟恼的并不明显,嗓音也被压的闷闷的:“你去哪儿了”

“”

“你又去喝酒了?”

“”

又?云舒宽衣的手停在了腰间。

回首,纳入她飘转不定的秋瞳中的,是沈栖迟复杂而隐忍的视线。

这个人连同周遭繁物杂乱的穿插交错着,沿着无数条相似的路径与角度周而复始的运转,令云舒的脑袋嗡嗡作响。

她喘出一口焦灼,仿佛在沉默无言之时,便更觉头痛烦热。

沈栖迟拂上自己的太阳穴,额前一只白皙纤长的手将他眸中的失意尽数掩盖,“为什么去喝酒”

他又问。

从云舒的角度瞧不清他的眼神喜怒与否,仅一张薄唇翕合两记,吐出了那问句。

“喝便喝了要什么理由”她以为他细想过白日的种种,此刻能平心静气的与她交谈至少是心存歉疚的,至少也应该明白她饮酒消的是何许愁也

可是云舒错了。

沈栖迟的安静并非为她,或许只纯粹因夜深的缘故,“你这是什么话”

云舒解开帷裳,正欲褪下,“什么什么话沈二少是听不懂还是怎的?”

“呵”一声寒津津的笑,已叫云舒蹙起了眉,“夜半醉酒而归,还自觉带理吗?”

深刻意识到沈栖迟是来兴师问罪的了,云舒抓住衣料的手紧了紧,方才由她描绘出的温情蓝图瞬间被男子撕扯至粉碎。

当真是讽刺了,她怎就奢望这浪荡之徒能体恤谅解她的苦处?从嫁入相府的那一日起,她便不能用寻常夫君的要求来归置他,这个男人,何尝放过一点儿心思到她身上,她如此孤寂的排遣,又何尝得到他一丁点儿的怜惜?

他早已心有所属,她猜的出。

既如此,仅彼此单独之时,她又何须对他客气?

“我有理无理不需沈二少来评判若你来只是要质问我那你可以走了”

云舒行至妆台处将发间饰物取下,不具好气的将它们丢在妆奁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