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怎么够?你娘子要吃的好,才有奶水给孩子吃。”水芙蓉回头看着萧拓,“二哥哥,这样吧,明儿你和三哥去山里帮他们家打几只野兔子、山鸡什么的吧。”
“好。”
临走时,水芙蓉看到狗蛋儿在扯一张凉席,不解的问:“狗蛋儿,你铺凉席在地上打地铺呀?”
“不是啊,给我媳妇睡呀,不然她生了娃,会把褥子弄脏。”
水芙蓉走过去,扬手敲了狗蛋儿一记,“你家褥子比你媳妇重要吗?坐月子不能受寒,不能受凉,王婆子没告诉过你?让你娘子睡这么寒凉的席子,你是想给她弄一身的病吗?”
“啊?可是村里老人们都这么说呀,难道不能睡席子?”
“当然不能睡!还有,晚上,你可惊醒着点儿睡觉,别压着你家小宝宝。”
“诶……那个,宁儿媳妇,你能不能每天过来帮帮我?我就是不懂的太多了。”
水芙蓉点点头,离开了狗蛋儿家。
村里人听说水芙蓉给狗蛋儿娘子用了剪刀,剪开那里,才让孩子生下来,一时间,又对这个小娘子议论纷纷了。
糊涂村里,顿时分成了几个派别。
有挺芙蓉小娘子的,说她是个善良的女子。
更有保持中立的,说,要看狗蛋儿家媳妇会不会怎么样。
至于凑在一起嗑瓜子的村妇们,自然不会有好听的话评价萧家小娘子。
外面黑漆漆的,萧宁在狗蛋儿家做了个火把,举着一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