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身旁一位羊角胡子的老者,忧心忡忡地拱手道:“夫人,依老臣之见,此次应下他们之事,实乃过于冒失。窟主若是出关之后,只怕......”
还没等老者说完,那美艳少妇蛾眉紧蹙,怒喝道:“大祭司,你莫要再啰嗦!方才那番景象足以印证那黑衣使者所言非虚。
即便此刻有人能活着出来,也必是身负重伤,我们轻而易举便能将其制服。再者,为得回春丹,些许风险又何足惧?那黑衣使者想必也知晓在我巫蛊窟地盘失信的下场。
窟主那边,自有本夫人去应对。”
大祭司眉头深锁,长叹一声,欲言又止,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转头向那中年妇女怒声道:“巫媪,不是你在一旁撺掇夫人,此次若是出了任何事情,窟主定然饶不了你。”
巫媪神色惶恐,声音颤抖道:“大祭司,我...... 我也是为夫人着想,为了咱们巫蛊窟的前程啊。”
巫夫人摆了摆手,巧笑嫣然道:“巫媪,莫怕,大祭司不过是吓唬你的,别放在心上。” 又看向大祭司,神色郑重道:“大祭司既然如此不放心,若是出了任何问题,责任我一人承担。”
旋即美艳夫人目光凌厉地扫过众人,娇声喝道:“此次之事,只许功成,不许有失。若有丝毫差池,你们皆要承受雷霆之怒!”
众人噤若寒蝉,齐齐垂首应是,大气都不敢出。
美艳夫人轻哼一声,再次将目光投向那坍塌的地下,心中暗自思忖:“只要能获回春丹,永葆我这花容月貌,些许风险又算得了什么?
即便窟主出关怪罪,我也自有一番说辞应对。那黑衣使者若敢背信,我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此时,一阵疾风掠过,吹得她的衣袂猎猎作响,更添几分威严之态。那中年妇女在一旁战战兢兢地偷瞄着美艳夫人的脸色,再不敢轻易开口。
躲在暗处窥视着场面的一名黑袍人压着嗓子,轻声道:“瞧这情形,那老头想必是得手了。咱们此番任务倒是轻松了许多。”
另一名黑袍人目光中流露出一抹淫邪之色,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喃喃道:“这巫夫人当真是风情万种,倘若能与她共度春宵,此生便无憾矣。”
旁边那人听闻,冷哼一声,斜睨着他,讥诮道:“哼,你想得倒美!她?还是算了吧。”
“这是为何?” 那人急切地问道,眼中满是疑惑与不甘。
“蠢货!所谓变脸,实乃她从他人脸上生生剥下所致。” 旁边之人面色阴沉,语气森冷地说道。
那人闻之,惊得瞠目结舌,声音颤抖不止:“什么?竟是生剥?”
那人沉重地点了点头,缓缓道来:“据传她每遇一姿容秀丽之女子,便将其掳回,而后极其细致且残忍地将其面皮剥下,借某种诡谲奇异之术,覆于己面。
那些被剥去面皮的女子,不仅遭此酷刑,还要饱受巫蛊之术的折磨,生不如死,惨绝人寰。”
那人听罢,吓得面如土色,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额上冷汗涔涔。
先前那心怀不轨之人此刻双腿发软,面无人色。旁边那人见状,放肆地大笑起来:“瞧瞧你这怂样,老四,此刻还能有那非分之想不?”
为首的黑袍人眉头紧蹙,神色肃穆,怒喝道:“都给我闭嘴!莫要再胡闹!我们身负重任,还有正事亟待处理。
都给我瞪大双眼,仔细瞧着那老头的行踪,我们尚需将他带回交差。若有半分差池,你我皆无活路!”
废墟那边,巫媪双手拢在嘴边,扯着嗓子喊道:“巫马,怎么样了,有活着的吗?”
巫马带着几个手下在废墟中艰难地翻找着。他弓着身子,满脸尘土,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脚下的碎石上。
巫马一边仔细搜寻,一边心中暗自嘀咕:“这般惨烈的状况,怕是难有生还者。” 找了半天,依旧一无所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