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十点半过后,早早躲在远处观望的晓月、珍妮和夏玉看到发廊里最后一个顾客也离去了,便手挽了手走过来,有说有笑地进了发廊。
花姐正在里屋吩咐阿美关门打烊。阿美说有顾客来,花姐心内一喜,兴冲冲地迎了出来,看到是三位女子,未免有些失望。最近,社会治安管理方面不断加强,扫黄打黑也在升级,本来花姐的理发店主要靠“副业”红红火火,但现在只能回归主业,靠传统手艺“洗剪吹”吃饭,虽然赚得少些慢些辛苦些,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强。所以此时的花姐尽管已经累了一天,仍强打起精神上前招呼:“三位妹子,你们是来剪发还是烫发?”
“她们俩要把头发干洗护理一下,我不需要。”晓月说完便往屋内一角的沙发坐去,嘴里嚷着累死了,眼光扫着四周。屋内陈设很简单,除了洗剪吹染烫等所需的各种专用物品、器具、转椅、立镜等外,紧靠沙发旁有个热烫机,左面设有一个洗头床,靠门边角落还有一个小小的柜台,柜台上立着个笔记本电脑。
珍妮和夏玉在镜台前升降椅上坐好,花姐和阿美开始围着她俩不停地忙碌起来。
晓月说:“珍妮,你刚才看的那件皮衣根本不值那个钱,至少还可以砍掉三千块。”
“不可能,这个品牌的衣服我知道,全国连锁店都一个价,不降价。”珍妮说。
夏玉道:“你可以到网上看看啊,同样牌子的衣服网上要便宜得多。”
晓月说:“不行,过万的东西网购能保证质量吗?还是在专卖店买让人放心。珍妮,等过两天我再来帮你砍价,绝对能砍下三千块。”
“你这是做梦。”珍妮说。
“好,不信咱就打赌,如果成功了,昨天闯王给你的三千块钱就送给我做酬劳怎么样?”晓月说。
“可以啊,这三千块就在包里呢,有什么不行。”
“那太好了,咱们一言为定。”晓月兴奋地说。
正往珍妮头发倒洗发液的花姐听了好奇,说:“买什么衣服,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