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大陆,以因果寺为尊。因果寺分为内外两院,内院为得道僧人和众多幼僧。这些是因果寺的中流砥柱,都为凡人。而外院都为修行者,守护着内院众僧。佛教以心经为主,众僧皆修,内院僧人无法修行,一生以普度众生为己任,学习佛教多门经法,都利济众生,教导众生,遵循佛教八戒律。外院众僧,以内院为尊,以守护内院为荣,外院为内院高僧所创,因因果寺初时被大妖欺凌,因果寺被众生神化,众生皆护,终为外院。清晨,在众僧刚醒时,一个老僧正在打扫两院,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和尚。这个小僧就是十三岁的空尘,而老僧就是空尘的师傅,老僧乃内外两院的扫路人,没人知道老僧扫了多少年的路,僧人只知道自来到寺院,老僧就在了。空尘是十三年前老僧在寺门外捡的,身上只有一张毯子外,空无一物,无法知晓其身世,老僧便随缘般,收其为徒,因整日扫路,便为其取名为:空尘。空尘天资聪慧,虽年岁小,但因丹田干涸,需天地灵物滋润,而天地灵物无处可寻,故无法修炼。这是许多人无法修炼的原因。所以他一直生活在内院,整日除清晨与师傅打路之外,大多时间都在诵读经文。这一天,空尘正在禅房内诵读心经,突然一个苍老的身影推门而入。空尘一转身,道:“师傅,您怎么来了?”此人正是老僧,他道:“你可曾炼完达摩拳和易筋经”“师傅,炼完了”“嗯,那般若心咒可曾撰写”“写了师傅,写了100道字符,我都快睡着了”“嗯,拿给我看看”空尘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匣子,递给老僧,老僧打开匣子,匣子中整齐的摆放着上百张泛黄的纸符,微微点头然后将空尘叫到身前,道“字应朴实无华,而非大气非凡,可懂”“是,师傅”“嗯,自你懂得事物之时,我便教我修身和炼神,如今,也是功力初成。而佛经你也无所不知,已成小可谈法论道了。那你可知这字符只是一种形式,咒法万物皆可刻化,咒法可普化众生,降魔除妖,净化万物。般若心咒也只是其中一种罢了,你无法修炼,那就去修炼另外一种法门吧,此法修神,亦是修魂,魂之大法,重体魄,所以你要勤学修体凝神之法,为师一生只你一徒,这是为师一生之作,望你能借鉴,走上一条自己的大道。”老僧拿出一个包袱,递给空尘。“师傅,这”“切记非万不得已之时不得妄用”“师傅,您这是要干嘛啊”“吾之将死,自有一愿,望其终解。”“啊,师,师傅,这,您要死了”空尘惊讶道。老僧沉默片刻后,一念使空尘睡去。清晨,空尘清醒:不见师傅!空尘急忙冲出禅房,大路上,不见了那个苍老的背影。空尘的眼眶早已湿润,一滴清泪从脸颊滑落。十三年的相守,空尘早已离不开师傅,虽然名为师傅,但在空尘心中老僧早已成为最敬重的爷爷。他走了,他去完成自己的心愿了,他可能再也回不来了。空尘不再涕泪,因为他不想让师傅失望,他进入禅房,拿起师傅的扫把,打扫着师傅每日也曾走过的路。打扫着大路的一点一滴。晌午,空尘在外院的炼武场上修体,傍晚空尘在禅房内撰写字符。老僧走了,一切都和从前一样,众僧并没有注意到那个苍老的背影早已离去。除了空尘外,还有一人知道老僧走了,那是内院方丈,没人知道他活了多久,只知道他早就成为方丈。他望着老僧的禅房,许久未动。而今的空尘虽未修炼气流,但却修体,虽未有修体大成者,但在空尘看来,修体是为学咒法打基础,所以亦倍加认真。此时,空尘正在外院炼武场炼体,一群十七八岁的僧人朝炼武场走来,一个年龄稍大的僧人对着空尘说“空尘师弟,你在炼什么啊”空尘停下手中的动作,单手作揖,道“各位师兄好,我正在强身健体”刚刚说话的那个僧人道“哦?我等入外院多年,但你刚才炼的功法却不曾见过,这是何等功法啊”“哦,这是内院的强体功法,不可修炼气流,师兄们没见过也属正常”“哦,原来如此,听掌教说,内院功法博大精深,不知空尘师弟可否与师兄们的气流功法比较一下呢”“呃,这,师兄,我只懂强身之法,而不善于攻击。”“没事,师兄保证点到为止,只是想见识一下内院功法的厉害罢了”“那,那好吧,师兄可要承让了”一群人让出地方,空尘二人,单手作揖,木子虽嘴上说得轻松,但心里还是挺忐忑的,因为师傅说过,内院深不可测。木子的修为是润丹三品,再有一步就踏入融丹期,算得上是年轻一辈的高手,而空尘修炼体魄近十年,无法知晓其真实修为。木子双手握拳,气势非凡,这是外院人人皆修的碎山拳,而空尘无形无势,双手幼嫩而有力,两人气势截然不同。砰两人几乎同时出拳,双拳撞在一起,木子的拳中带气,而空尘的拳只有厚实,两人都后退几步,木子拳头麻木,甚至有血泛出,而空尘拳头微麻,刹那就恢复正常。“内院功法果然不凡,空尘师弟承让”“师兄不必多礼,外院功法也是不俗亦”“好了,师弟快快炼功吧,不然师尊该骂了”木子笑道。众僧开始炼功,而空尘也融入其中。在众僧炼功之时,内院大堂外两院高层一筹莫展,方丈青山道“近日邪教在人界活动频繁,可能有大动作,把在外的僧徒都召集回来,哦,对了,径天老祖走了”“啊”众高层十分吃惊,内外两院都认为径天老祖早已离开人世,而此时却听说径天老祖走了,“走了?这是离开了,还是……”一个内院高层道。“他离开了寺院,其实他一直都在,在我等身边”“啊,是,是那清扫大道之人,唉,真正讽刺啊!”那个内院高层道。“嗯,是他,即已无事,那便散去吧”方丈道。“是”众僧皆退。会议虽短,但众人心中却极其震惊,久久不能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