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夜雨来的很突然,淋淋漓漓撒在洛阳城的每条街道,生活在洛阳城的人们在这样的天气都选择了躲在家中,烫一壶酒,赏一场雨。
阵阵凉意伴随着雨水滴答,洛阳北部尉署衙里,曹操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大堂的地上,堂上灯火有些幽暗,雨水敲打在屋檐上,让整个房间显得异常安静。
曹操闭着眼睛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就在刚刚,宫中来了一名使者传达了皇帝的旨意,旨意上说由于自己功勋卓著,升任自己为顿丘令,曹操心中冷笑,这旨意分明是要致自己于死地!自己刚刚杀了蹇图,皇帝就将自己调出了洛阳城,这里面一定有阴谋,看来蹇硕的行动很快。
曹操睁开眼,嘴角勾起笑容,既然我敢杀蹇图,那我就不怕你蹇硕的报复,曹操拍拍手,瞬间大堂阴影处出现五个黑影,火光摇曳让人看不清他们的面容。
这五道黑影出现后,曹操站起身笑着说道:“收拾收拾,我们要去顿丘了!”
五个黑影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走出阴影,灯光照在他的脸上,这人一头长发随意披散着,背上背着一把血红色的长刀
“阿瞒,怎么回事?”那人开口问道。
曹操笑着说道:“没什么事,就是有人不让我们在洛阳待了!”
“哦。”那人不在说什么转回身对另外四个人说道:“走吧!”
五人对曹操行礼之后,转瞬消失,曹操来到大堂外,站在屋檐下抬头仰望着这场夜雨,伸出手,冰凉的雨水打在手上,曹操默默念道:“总有一天,我曹孟德,还会回来的!”
洛阳的雨夜,一行六人穿着蓑衣走出署衙,曹操上马,最后看了一眼洛阳北部尉署衙的大门,然后策马离去。
洛阳城北门马蹄声打破黑夜的宁静,曹操手持令牌,对着正待上前盘问的守城军士说道:“洛阳北部尉曹操,奉皇命,前往顿丘公干!开门!”
一名军士查看了曹操手中的令牌,对身后的同伴说道:“开门!放行!”
曹操一拱手,谢过了军士,几人快马出了洛阳城。
蹇府内,佐良一身黑衣低声对蹇硕说道:“大人,曹操昨夜带着五个侍从冒雨出城了!”
蹇硕挥手说道:“嗯,很好,你带队去杀了他!记住不要留下把柄!”
“放心吧!”佐良身形消失在空气中。
曹操一行六人冒雨连夜赶路,此时雨早已经停了,曹操看看天色已然快到了巳时,一夜的急驰六人都有些乏累,曹操左右看了看,前方不远处就有一处酒家,曹操说道:“我们去前面歇歇。”
六人来到酒家门前,这酒家建在官道旁,虽然店面比不上洛阳城的各个酒楼,但生意却很火,往来的行人大多都会在这里歇歇脚。
曹操等人将马匹交给小二,六人大步进了酒家,此时正是到了用餐的时间,六人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处位置坐下,六人脱掉了蓑衣,将斗笠也都摘了下来,曹操点了几壶酒,要了几个菜,六人大口吃了起来,毕竟赶了一夜的路,六人肚子里早已经空空如也。
“大哥,你说你,好好的洛阳城不待,非要去什么顿丘!有咱爷爷在,你还怕他蹇硕?”说话之人一边狼吞虎咽一边问道。
曹操看着眼前的这五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这五人都是曹家年轻一辈的栋梁之才,被人称为曹家五狼。
昨夜出现的那个背血色长刀的叫夏侯惇字远让,他身边坐着的和夏侯惇有些像,束着头发一道刘海斜斜挡住眼睛,是夏侯惇的弟弟夏侯渊字秒才,这夏侯渊用的武器是一把朱雀弓,百发百中。
紧挨着夏侯渊的那个人是曹仁字子孝,这曹仁身材魁梧,背后背着一面盾,这盾名叫玄武,取自深海玄铁,铸炼而成,坚不可摧。曹仁身边是他的弟弟曹洪字子廉,擅长暗器,你永远不知道他瘦弱的身上藏有多少武器。最后一个人叫曹纯曹子和,手中一杆落神枪用的出神入化。
而夏侯氏、曹氏两家世为婚姻,早已不分彼此,曹操的父亲曹嵩就复姓夏侯后来过寄给了曹腾。
而刚才问话的是曹洪,这曹洪本身是个急性子,而且这几人算起来都是曹操的堂兄弟,从小长到大,这几人关系都非常好。
曹操端起酒一饮而尽,他沉声说道:“如果不离开洛阳,蹇硕又怎么对我出手呢?既然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早些了断不是更好!”
夏侯惇点点头,他是这些人中唯一一个比曹操岁数大的,两人关系也很好,他此刻沉声对其他人说道:“阿瞒说的对,与其天天防着,不如露出破绽让他们先出手!”
“算了,这种脑力活还是你们去考虑吧,我和洪弟只管杀人就行了!”夏侯渊笑嘻嘻的说道:“孟德放心,有我们五个人在,就算七煞一起来,咱也能杀他个片甲不留!”
曹仁一双宽阔的大手拍在夏侯渊肩上笑骂道:“秒才,不吹牛,能死么!”
曹纯人比较内向,话不多,但也还是开口道:“七煞成名已久,我们还是小心些!”
曹洪一脸讥笑的说道:“子和,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小了!”
曹纯脸色微腼,正要争论,曹操开口道:“好了,各位兄弟,赶紧吃,吃完休息完,好继续赶路。”
正在几人狼吞虎咽之时,这酒家柜台处传来一阵喧闹,曹操等人抬头望去,只见柜台处站着一行人,其中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正在对店里的伙计疯狂的殴打着,在男子身后有一人劝道:“公路,算了,何必为难他?”
衣着华丽的男子回头说道:“不要你管!这小子就是欠揍”这男子抬手掐着小二的脖子说道:“本公子到这里吃饭是你的荣幸!你竟然敢跟本公子
说没位置了?”